“我娶都灵。还碍着他们的事了。”秦墨觉得很荒唐。
“你碍不着他们。但你碍着了礼教。师父娶徒弟。这是伦乱。”姜寒霜盯着他一脸古怪。“即便你把都灵逐出师们。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你跟都灵这个师徒关系。根本就是个玩笑。可这些老学究们会当真的。”
“……”秦墨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候。那辩论也结束了。白衣人输了。诚恳的给黑衣人道个歉。不过辩论归辩论。这白衣人的东西最后还是沒有卖个那黑衣人。生意依旧在做。也沒有人因为刚才的辩论。就不去买白衣人的东西了。
“一群无聊的家伙。”姜寒霜讥讽道。
但秦墨却觉得十分有趣。说道:“我到觉得并非是无聊。而是一种认真的习惯。”
“有这辩论的时间。可以做多少事情了。你居然说他们认真。”姜寒霜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况且。到最后那个黑衣人不什么都沒捞着吗。不简直是浪费时间吗。”
“他们并不是因为要捞着什么。才去辩论的。只是觉得自己有理。就要把这个理跟人说清楚。如果最后他真的捞着了什么。这辩论才真的变味呢。”秦墨解释道。
姜寒霜思考了一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古怪的看着他:“看不出來啊。你这小子内心竟然还是这么个保守的状态。”
“这不叫保守。这叫原则。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原则。如果哪一天我们沒有了原则。跟那些异族……”
他话还沒说完。便被姜寒霜直接打断:“行了。你有你的原则。本皇有本皇规矩。咱互不相干。行吗。”
“行。”秦墨点头。问道。“最后是夫子赢了。还是那些老学究赢了。”
“当然是夫子输了。”姜寒霜笑着道。“你可别以为是夫子真的输了。他之所以输是不想跟他们辩论。不想辩论也不是觉得有**份。而是自己认的输。因为他输得起。可夫子知道这帮老学究输不起。”
“输不起。”秦墨摇了摇头。道。“是不能输。”
“有区别吗。”姜寒霜白了他一眼。
“当然有区别。输不起那是心胸狭隘。不能输是……”
他还沒说完。姜寒霜扭头就走。显然不想听他唠叨这么一段。
在杭州买了几匹绸缎。秦墨便与姜寒霜离开。赶往了东域地皇城。
一路上秦墨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东域的礼教。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东域地皇城比起中州皇城來。算不上宏伟。却透着一股大气。整个地皇城建在一座山下。这座山延绵数千里。山上云雾遮掩。显得仙韵十足。
但让秦墨惊讶的是。他入了地皇城。却发现这里沒有外界各州的繁华。显得安静而祥和。
城头上。只有几个稀疏的守卫存在。感觉有点像是隔绝与世外。丝毫也不担心会有异族潜入进來。
“那就是泰山了吧。”整座城是依山而建。秦墨看着城池环绕的那座山。想到了自己的故乡。那里也有这么一座山。
“这是玄黄大陆第一山。即便是西域的凌绝山。也比不上它。”姜寒霜说道。“觉得如何。”
秦墨想了想。突然念道:“岱宗夫如何。东岳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姜寒霜惊讶的望着秦墨。即便她不喜欢这种文酸的诗词。却也能够听得出诗中所透出的韵味。连她都被感染了。
她正要说话。远远的传來一道声音:“贵客驾临。有失远迎。”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白鹤自山中飞出。看起來很远很远。可声音却很近很近。
“看來他们知道你要來。”姜寒霜戏谑道。“你有麻烦了。”
秦墨却白了她一眼。心想要不是你一路招摇。东域的人怎么会知道他來了呢。
那白鹤在空中转了一圈。落下一名白眉书生。给人的第一感觉。不是修为有多高深。也不是气息有多独特。而是身上的干净。
白白净净的脸。在配合那沒有丝毫褶皱的衣袍。加上那独特的八字白眉。让人生出一股完美的感觉。这家伙绝对是秦墨见过除了东鉴之外。世间上最美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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