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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作者:周凯。

定稿时间:2014年1月26日00:18:18。

夜。中华人民共和国山东省济宁市方圆剧场。

王一全和朱福勇身穿黑色长袍入场。王一全、朱福勇两人向台下观众拱手鞠躬施礼。

“今儿天儿这么损,人来的还是这么多。”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天儿损?这怎么话说?”

王一全道:“这么大的雨,大家还这么捧。”

“观众太给面子啊!”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待会儿散场子,我请客。”

“哟呵?这么大方?”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我请大家雨中赏景。”

“嗬!这可不怎么样。”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后台演员都是专业相声演员,就我不是专业的。”

“唉,你只是业余说说。”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我身上兼着很多的职务,社会事务很多。”

“哟呵?您还这么忙呐?”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愣,说:“怎么?你不信啊?”

“没有不信。”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你还反问一句?”

朱福勇说道:“咱这不是聊天儿吗?这也好说下去。”

王一全说道,“哦。可以,可以。你只要有问题尽管问,尽管问我。”

“问您?”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对啊!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中括人和。阴阳八卦,奇门遁甲。外交国防,对付(色)(狼),都行!”

“嚯!对付(色)(狼)你都研究啊?”朱福勇高声说。

王一全说:“学术研究嘛!不要分南北东西,也不要分酸甜苦辣。”

朱福勇说:“你还干过厨子怎么地?”

“厨子干嘛?学术研究嘛!都是文化人的事儿。”王一全一边手掌反正交换模仿烙烧饼的动作一边说道。

朱福勇说:“看你这动作还像是个技术不错的厨子。冒昧地问您一句:你这烧饼撒芝麻不撒?”

“你讨厌!我喜爱武术。我这是练掌,练黑掌。”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一愣,说:“黑掌?”

王一全道:“黑掌!全称黑芝麻掌!”

“嚯!练黑芝麻掌啊!这不还是烙烧饼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边模仿一手颠炒瓢一手握炒勺一边说道:“我是个全才,爱好广泛,练掌是我的一大爱好。”

朱福勇点了点头说:“哦,敢情你喜欢就着芝麻多的烧饼吃菜。”

王一全瞪了一眼说:“讨厌!练掌嘛!武术嘛!文武双全嘛!”

“怎么看都像是厨子。”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交际范围很广。”

“那可不。你不说你兼着很多职务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头几天,我一小学同学找我。”

“找你有事?”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他通过短信叫我去喝他喜酒,乍一看到,我没敢回话。”

“怎么不敢回话啊?”朱福勇诧异地问。

王一全说:“其中有诈。”

“有诈?这能有啥诈?不就是图你那份子钱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哟呵!你还些精来!”

“这有啥?我闭着眼都能猜到。”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行啊!你以后可以拿一个卦筒子,跑到公共厕所门口去算卦。”

“瞧这地方。”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保证你能沐浴着温馨的空气,赚来滚滚的钢镚。”

朱福勇说,“嚯!那地方空气能温馨吗?”

王一全说:“你可以考虑戴个口罩。”

朱福勇说:“我干嘛非要去那儿啊?”

“人多嘛!”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你先别说我。你那同学请你去喝喜酒,你得回话啊!你不能装看不到。”

王一全说道:“对啊!乍一看到,我是没敢回话,后来想了想,还是回了。”

“回的什么话?”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我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大字:我下回再去,这次先不了。”

“嚯!你损不损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道:“你佩服我这个好人啦是吧?你佩服我这个语言交流的艺术啦是吧?”

“不能!好人不咒人家离婚。”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后来,我还是参加了我这同学的婚礼。”

朱福勇说,“哦。还是花份子钱了吧?”

王一全说:“没花啥钱?”

“没花钱?”朱福勇反问道。

王一全说:“我有一水果园儿。”

朱福勇说道:“哦,你还搞种植业。”

王一全道:“我没带钱去,我带着一牛车水果去的。”

“看这古董交通工具,也不怕把人家喜庆院子变成牛粪场。”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看你说话这个没水平,你就是没法和我这样的文化人交流。”

“文化人赶着牛车拿一车盒子水果当份子礼?”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咱说实话,我这水果可真是不错,个大汁儿甜,又脆又香。”

朱福勇道:“哦?那是什么水果呐?”

“济宁大水梨!”王一全高声回道。

朱福勇高声“嚯”了一声说:“你损不损啊?人家结婚,你给人家送水梨,你诅咒人家离婚怎么地?”

王一全说,“咱懂这个交流艺术啊!身为孔孟圣人的老乡,从小知道人来送往的大小事儿礼节。”

“嗬!知道礼节你能在人家结婚时送水梨?”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你佩服我啦是吧?”

朱福勇摆了摆手说:“还、还没呢!”

“来,在这何磕一个。”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怎么着了就磕一个?”

“我、我等不了了。”王一全道。

朱福勇轻轻一推王一全说道:“什么就等不了啦?谁给你磕一个啊?”

王一全说:“我饱读诗书,时不时插足代言市场。”

“这前后挨着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很多企业找我,让我给代言。”

“哦?我嘞个老天,还有人找你?”朱福勇一脸不解地说。

王一全说道:“你看?还有人找我?找我人可多了去啦!乌泱乌泱的,我家那院子,大约每天都能来五分之七。”

朱福勇说:“嗬!这什么账头啊?”

“我会算账啊!给你说实话吧,我从小数学就好。”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数学好说五分之七?”

“我嘞个亲娘嘞,了也了不敌啦,很多很多人找我代言,找我拍广告。”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道:“什么啦就了也了不敌啦?”

“找我代言啊!人可是多啊!乌泱乌泱嘞!”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商家要搞宣传活动。”

王一全道:“对啊!就、就前些天,我担任了四家大企业的形象大便。”

“嚯!你小学毕业了吗?这么简单的字儿都不会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什、什么意思?”

朱福勇说:“不是你说的那个,那个忒脏,估计一会儿就有人去告你。”

“什、什么意思?”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形象大使!你可记住了!”

“这有区别吗?”王一全淡定地说。

朱福勇说道:“这区别可大了去了,意境大不一样。”

“那你给区别一下大屎和大便。”王一全目不转睛地盯着朱福勇说道。

朱福勇说:“照你这么说,还真没区别。”

王一全说道:“那不就结了嘛!”

朱福勇说:“什么结了?那不是一个字儿!”

“哟呵?你确定你说的对?”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这有啥不确定的?”

王一全说:“好吧!好!看你这个文化还中。中!没说嘞!以后我到各地作演讲聘你做秘书。”

“哟呵?听你这意思,还有人请你作演讲?”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你看,这怎么说话呢?”

“嗬!不知那些人怎么想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去作演讲,现场气氛很热烈。”

“有多热烈?”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很多人都低头,伸、伸腿。”

“低头、伸腿?”朱福勇疑惑地道。

王一全说:“那可不。都喜欢我嘛!都激动嘛!都兴奋嘛!那个活跃啊!喜欢我都了也了不敌啦!”

“嗬!喜欢你就低头、伸腿?”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那可不。”

“为什么要低头、伸腿啊?”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你傻不傻啊?不低头伸腿你怎么解鞋带啊?”

朱福勇高声“嚯”了一声说:“人家都准备往台上扔鞋了,还喜欢你啊?”

“演讲结束,我可以开一个鞋靴连锁批发店。”王一全一边打着手势一边满面笑容说道。

朱福勇说:“嗬!这没羞没臊劲儿大了。”

王一全说道:“哦,你佩服我啦是吧?”

“不能!”朱福勇连忙摆手说道。

王一全说:“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你应该佩服很多人。”

“什么人?”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就以我为例。我很佩服司马迁。”

“哦,写《史记》的太史公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也很佩服蔡伦。”

“改进造纸术的那位。”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还、还有郑和。”

朱福勇说:“大航海家啊!”

“英哥。”王一全说。

朱福勇一愣,说:“英哥?哪位英哥?”

王一全说:“就那位照顾老佛爷多少年的那位英哥啊!”

朱福勇点了点头说:“哦。那我也大概明白你的人生终极理想是什么了。”

“你说说看。”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你想去泰国做手术,回到中国当太监。”

王一全说,“你看看这个人多么的没有文化素养。”

朱福勇说道:“你说的那几位不都是很有共同特点吗?”

王一全说:“那几位的人生大成就我们是不能否定的。”

朱福勇说:“那当然不能否定。太史公、蔡伦、郑和,人家可都是大人物。”

王一全说:“我也很佩服徐霞客。”

“大地理学家?”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边模仿兔子跳一边说:“走遍祖国的大小山川,爬遍神州的深浅洞穴。”

“嚯!你这是想学兔子打洞啊!怎么着了就这姿势?”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喜爱运动嘛!”

朱福勇说:“爱运动确实是好事儿。”

王一全说:“有一次到五台山游览,碰到一个高僧。”

“碰到一个高僧?”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长老年纪可是不小了,眼窝都塌了。”

“年纪大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碰见这长老时,他正在太白楼对过的槐树底下摇着卦签子算卦呢!”

“嚯!一个老和尚也算卦啊!这是僧家还是道家?”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我逮着这么一个好机会,咱得找大师聊聊啊!”

“哦,你想聊几句。”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对那长老恭恭敬敬地说:“大师,您好。我想问您个问题。””

“问的什么问题?”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长老看都不看我一眼,接着忙他的,说:“问吧!”我说:“大师,什么是禅?””

朱福勇说:“禅?”

王一全说:“那位年长的大师想了想,把手伸到背后摸出了一个鸡腿和一个烧鹅,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问:“想吃吗?”说实话,我早就饿了,就毫不犹豫地答:“想吃,很想吃,非常想吃。””

朱福勇说:“哎呀!别强调啦!”

王一全说:“我说完非常想吃,立马对那诱人的鸡腿和烧鹅投去希翼的目光。那老和尚对我不理不睬,并把烧鹅咬了一口又把鸡腿伸到嘴边吃了几口,继续摇动算卦的铃铛说:“这就是馋。阿弥陀佛,阿门。””

朱福勇说:“这位是什么和尚啊?信仰太乱了吧!”

“我恶狠狠地瞪着那老和尚说:“三姑父,差不多行了,给我留点儿。””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这位是你三姑父?”

“他是我的一个远房的三姑的前夫。”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王一全说:“这老和尚还接着啃那烧鹅,不理我的话。”

朱福勇说:“他太馋了。”

王一全说:“我大声喝道:“秃驴,给我留点儿!””

“开始叫人家秃驴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这老秃驴着急火气地吃,看这架势他是不想给我留点儿啊!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这是想跟人家抢吗?”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那老和尚一把把仅存的烧鹅肉和鸡腿肉塞嘴里,一边起身来挠我一边喊道:“老娘给你拼啦!””

朱福勇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和尚自称老娘?”

“这个老和尚有不仗义的一面。”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你去游览五台山,跟人家争什么烧鹅?要不要脸?”

王一全抬高声音说:“我绝对不能纵容那种丑恶现象,再说了,老年人吃多了肉对身体不好。”

“这是什么理由?”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老和尚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真主安拉吗?贫僧是一清道长,老衲有件事麻烦拉哥,请您帮我给上帝帝哥打个电话,让帝哥告诉老君一声,请老君通知如来,让如来派我大师兄孙悟空和沙师弟来救我。一个(痞)(子)跟我抢肉吃,我要(围)(殴)他泄愤。””

朱福勇高声说,“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合着那老和尚就是猪八戒啊!”

“老和尚都厚颜无耻地叫人了,我也得打电话叫人啊。我不能怯他啊!我正摸我的手机呢,我老婆呱唧一个巴掌打在我背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瞎摸跶什么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哎呀!是做梦啊!”

王一全说:“我是个诗人,爱作诗。”

朱福勇说道:“哟呵?你还作诗?”

“看你说的?我是个二手的诗人。”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诗人还有二手的,没听说过。”

王一全道:“二手诗人,全称二只手都可以淘米的诗人。”

“嚯!还是厨子。”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的诗很有意境。”

“哦,有意境。给举几个例子。”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昂头,说:“你看,这张飞喝奶粉,小菜一碟。”

朱福勇说:“嚯!人家张飞喝奶粉吗?”

“我作诗得有潮湿的心情。”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那可不,淘米可不得有水吗?”

王一全一愣,说:“你坏水!你这是挤兑诗人,你这是打击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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