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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2)



作者:周凯。

定稿时间:2014年2月18日16:44:36。

昼。宇宙中华人民共和国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山东师范大学四方大礼堂。

朱福勇缓步入场,王一全跟在朱福勇之后入场。王一全、朱福勇身穿黑色长袍,面东而立,向台下拱手施礼。朱福勇站于桌案之后侧,王一全站在朱福勇的右手边。

此桌为松木材质,身围紫色布幔,桌案一米五左右长,半米左右宽,一米左右高。桌案之上两条毛巾,两把折扇,两块醒木。

王一全说:“今天来到山东师范大学,心情很美丽。”

“哦,用美丽修饰心情。”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山东吃饭大学是个好学校。咱说实话,这……”

朱福勇一拍王一全抢着说道:“嗨!嗨!是山东师范大学!不是吃饭大学!可说瓷实了。”

王一全微微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

“什么差不多啊?这意思差远啦!”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山东师范大学名师辈出,为国家培养了不少人才。”

朱福勇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这可是实话。”

王一全道:“头几年来过一次山师。”

朱福勇道:“哟呵?您之前来过咱这学校?”

王一全道:“你看!这还有疑问吗?”

朱福勇说:“没有疑问。”

“今儿个来到山东师范大学,心情很好,诗兴大发。”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哟呵?您还诗兴大发?”

“看您说的。张口就来啊!”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您来首试试啊!”

“听好了啊!张口就来,不费吹灰之力。”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先别吹,说来试试。”

“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亦何如?不能治国安天下,我是谁的丈夫?”王一全手舞足蹈高声道。

“嗬!这什么诗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看!多有水平,豪气冲天。”

“我是谁的丈夫?!”王一全又抬高声音道。

“嗬!你这是来找媳妇儿的吧?”朱福勇注视着王一全说道。

王一全说:“看你这水平。你就是没法和我这文化人交流。”

“你不说你是谁的丈夫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你管着吗?我和你过这个吗?”

“没搭我茬啊!”朱福勇说。

“今儿很高兴,读首诗,希望大家多提意见。”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没啥意见。前三句是读的人家的,最后一句是内心写照。”

王一全瞪了瞪朱福勇,接着说道:“我们这学校,我之前来过,应学校领导之请,做个讲座。”

朱福勇道:“可以啊!几年前学校领导请过你?”

王一全说:“看这话说的。我是个饱学之士啊!”

朱福勇一愣,道:“您?”

王一全一边斜楞着膀子一边提裤子说:“你、你没看出来啊?”

朱福勇道:“累瞎我这双金镶玉的数码大眼我也没看出来。”

王一全仍旧提着裤子说:“嘢?都知道啊!”

朱福勇拍了拍王一全的肩膀说:“说相声在这,厕所在后面。”

王一全道:“紧紧我的武装带。”

朱福勇笑了笑,说:“武装带都煞里边?”

王一全说:“我文武双全,名声远扬。”

朱福勇道:“您?”

王一全说道:“是我啊!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烧火烤地瓜。上炕认识娘们,下炕会穿鞋。”

朱福勇“嚯”了一声说:“这什么文武双全啊?整个一(流)(氓)啊!”

王一全拱了拱手道:“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这是夸你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爱好读书,可以三天不吃饭,不可以一天不读书。”

“这么爱读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一天我正在家读书呐,一个电话打来了。”

“哦,有人找你。”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我不高兴啊!打扰我学习!”

朱福勇说道:“哦?您真的这么爱读书?”

王一全说:“看这话说的。我是个学者,我好学习。”

朱福勇道:“哦,爱读书。”

王一全说道:“手机这一阵儿一阵儿地响,我心里烦啊!”

朱福勇说:“影响你的读书心情。”

王一全道:“恨得我啊!这是打扰我读书。”

“确实打扰你啦。”朱福勇说。

“还、还、还是啊!关键就是我、我看着这本儿《(金)(瓶)(梅)》我读不下去啊!”王一全手舞足蹈地道。

“嚯!《(金)(瓶)(梅)》啊!倒是符合你刚才上炕下炕的身份。”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一愣,生气地说:“我嘞个亲娘嘞,可了也了不敌啦!你这是羡慕嫉妒狠啊!我是文学家嘛!爱读书嘛!啥炕上炕下的?”

“这刚说一会儿,就不承认了。你这大文学家怎么这么健忘?”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事务繁多啊!读书任务重啊!”

“嗬!左右都是理。那你那电话到底接没接啊?”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一边模仿动作一边说:“我将书反扣上,抓起手机。”

朱福勇说:“哦。这是要接电话啊!”

王一全说:“一看这号,是陌生号。”

朱福勇说道:“哦,是生人。”

王一全说:“我接电话:你好!你、你谁啊?”

“对,问问人家。”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电话那头是个女的。”

“女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模仿女声说:“喂,先生,您好。”

朱福勇说:“哟呵?还挺客气。”

王一全说:“我说:你是哪位?找我啥事啊?”

朱福勇说道:“对!得问清楚。”

王一全说模仿女声说:“我是三里屯儿保险公司的。”

朱福勇说:“嗬!三里屯儿也有保险公司?”

王一全说道:“我知道,这是卖保险的。”

朱福勇说:“听声儿倒是像。”

王一全说:“我又问她:“一晚上多少钱啊?””

朱福勇拍了拍王一全说:“你打住吧!怎么这么问呐?你到底要买什么啊?”

王一全说道:“我、我不小心说错了。”

朱福勇说道:“这是脱口说真话了。”

王一全模仿女声道:“先生,您好,我们不论晚上卖,论人数卖。”

朱福勇说道:“嗬!看这话说的?”

王一全说:“我说:那怎么个卖法?”

朱福勇道:“你这话还是符合(流)(氓)的身份。”

“你讨厌!你这是挤兑能人。”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谁挤兑你啦?”

王一全说:“那女的又说话了。”

朱福勇问:“说的什么?”

王一全又模仿女声说道,“你想问我具体问题也可以,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先生,可以吗?”

“这姑娘问的什么问题?”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模仿女声说:“您一般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出门啊?”

“哦,问你这个问题。”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高声回答道:轮椅!”

朱福勇说道:“这回答够绝的。”

王一全说:“我是个文学家,武术家,慈善家,教育家,我得给这妮儿上上课。”

朱福勇说:“你要给人家上课?”

王一全道:“她打电话卖保险打扰人家不对,我要给她说道说道。”

朱福勇说:“人家也不容易,说道什么啊?”

王一全道:“得说道,我得尽教育家这个义务啊!”

朱福勇道:“您是教育家?”

王一全说道:“我是教育家啊!教育家都两个多星期了。”

“两个多星期了?这好得了好不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得给那姑娘上课。”

“哦,还是要给人家上课。”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对。”

“你怎么说的啊?”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一边打手势一边用河南话道:“妮儿,大姐得给你上上课啊!你得好好听着。你……”

“你打住吧!怎么个意思?这转眼之间你就把手术做了?”朱福勇一扯王一全的衣袖说。

王一全一愣,说道:“手术?什、什么意思?”

朱福勇说:“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大姐是怎么个意思?”

王一全说道:“为了表示亲切嘛!”

“为了表示亲切就得说大姐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我这也算是为教育事业献身了吧!”

“哦,献身,献出身体性别。”朱福勇微微一笑,说。

王一全接着用河南话说道:“妮儿,大姐得给你上上课啊!你得好好听着。你得一丝不挂地听啊!”

“嘿!嘿!你先打住吧!你这又表现出你那街头小混混儿的作风来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愣,说:“怎么个意思?你老是捣乱。让说不让说?”

“你说那一丝不挂是怎么回事儿?”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看你这没文化的人,一丝不挂就是一点儿也不马虎的意思,是个书面语。”

“嚯!那叫一丝不苟!”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冷静地说:“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

“什么意思差不多?差远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就是让那姑娘认真地听,别走神儿。”

朱福勇说:“那姑娘怎么说啊?”

王一全说:“哎呀呀!那姑娘那个客气啊!”

“怎么客气的啊?”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一边伸出兰花指连蹦带跳一边模仿年轻女人的声音说:“你个灰太狼,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你也不撒跑尿洗洗脸?”

朱福勇高声说:“这是给你客气啊?你也够没数的。”

王一全精神十足地道:“我得给她上课啊!我说:“正所谓,苦海无边,鸡蛋拌蒜,法网恢恢,肥而不腻。姑娘,你要学好啊。””

朱福勇抬高声音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什么教育家啊?听你的话倒是像国家一级厨师。”

王一全说:“厨师干什么?我是个教育家,慈善家,文学家,武术家。”

朱福勇道:“嗬!我就当真的听。”

王一全说:“我热爱生活。”

朱福勇说:“这是怎么个意思?”

王一全道:“我喜欢去集市上买菜,喜欢逛街。”

朱福勇点了点头说道:“哦,这么个热爱法。”

王一全斜楞着肩膀模仿着说:“有一天,我穿着个大裤衩子,光脊梁,右手抟着两个铁球,左手提着个鸟笼子,头上戴着个鸭舌帽,脸上带着个墨镜,去集市上看看。”

朱福勇说道:“看这是文学家的打扮吗?倒像是个二混子。”

王一全打着手势说:“平易近人嘛!热爱生活嘛!体验生活嘛!”

朱福勇说:“体验生活就打扮成这样?”

“我来到水果摊儿前。看着老板:“嗨,嗨,别装作困觉!””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道:“这什么老板啊?都睡着了。做生意不做啊?”

“老板醒来了,眯瞪着眼说:“三爷,这个月的钱我、我交过了。””王一全道。

朱福勇疑惑地说道:“这怎么个意思?”

“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啊什么?钱交过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别问,问多了揣心里也是个事儿。”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扯了扯王一全的袍服道:“不问才是事儿呢!你得给说清楚啊!”

“他叫我三爷,这、这是尊敬我。”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微微点了几下头,说:“那这个月的钱交过了这怎么回子事儿?”

“你、你想啊!我罩着他们,我也恁辛苦嘞慌,不得收些辛苦钱。”王一全抬头挺胸而且郑重其事地说。

朱福勇抬高声音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把收保护费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可真是没羞没臊。”

“你这么夸我,我可是惭愧得很。”王一全拱着手说道。

朱福勇说:“真够没数的。谁夸你啦?”

“我对老板说:“最近生意咋样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越看越像地头蛇。”

“老板说:“托三爷的福,上半月下了两场雨,一场七天,一场八天。””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道:“那不就是下了一场十五天的雨吗?这还掰吃啥玩意儿?”

王一全说:“为了表示尊敬我嘛!”

“什么尊敬你啊?托你的福下了半个月的雨,得烂掉人家多少水果呀?”朱福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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