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都招苍蝇了。”朱福勇诧异地说。
王一全道:“勇嫂的左脸擦粉太多了,又喷了二斤多香水。苍蝇倒霉催的,崴脚啦!”
“嗬!喷二斤多香水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右脸又来一苍蝇,是原来崴脚那苍蝇的老公。”
“嚯!组团儿来的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这只苍蝇,眼神不好,落到勇嫂右脸皱纹里。”
“我媳妇那时候才二十岁哪里有皱纹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就说这个意思嘛!就说勇嫂有气质啊!”
“嗬!有皱纹就有气质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这倒霉苍蝇落在勇嫂右脸皱纹里,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什么事情?”朱福勇急切万分地说。
王一全说:“勇嫂咧嘴一乐,那苍蝇给挤死了。”
“哎呀!这可是一大片黑点子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伸手狠劲儿地抓脸。”
朱福勇说:“哎呀!还抓脸啊?赶快洗洗吧!”
“勇嫂为了独特气质,不洗脸,一洗就把妆洗掉了。”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那是啊!那么多粉和二斤多香水不就糟蹋了吗?”
王一全说:“勇嫂伸出手掌,抹脸。”
“抹脸?”朱福勇一脸疑惑地说。
“抹脸。就、就是说,勇嫂抹脸,把粉抹平,把死苍蝇用粉儿埋在皱纹里。”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嚯!恶心不恶心?”
王一全道:“恶心什么啊?有气质啊!”
“什么气质?”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又东张西望地挠了挠脸。马上就要回答记者了。”
“说的什么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道:“勇嫂说:“其实我没有受到什么正规教育,一直在家里呆着。””
“在家呆着?”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主持人又说:“那一定是你的父母把你培养成杰出的人才了。””
“是这样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嫂说:也没有,我父母也没怎么教过我。”
“后来呢?”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勇嫂说:“18岁生日那天,我父母把我叫到身边,我爸给了我一个存折,说了一句话。””
“老爷子说的什么话?”朱福勇问。
王一全道:“勇哥的老丈人把存折递给勇嫂说:“孩子,你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这是你不上学这几年攒下的钱。””
“嚯!这么夸张。”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最后啊!很多记者让勇嫂给签名。”
“哦,还让签名?”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是个爽快的汉子。”
“看你这话说的。我媳妇是个女的,怎么能是汉子?”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哦,我的意思是勇嫂很爽快,签字签得很爽快。”
“哦。爽快。”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勇嫂又写了一句话啊!”
“又写的什么?”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勇嫂提笔写道:“今天有流星雨,出门别忘给带伞啊!””
朱福勇高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流星雨和带伞啥关系?”
王一全言道:“勇嫂是文化人啊!品位出众啊!”
“品位出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嫂字儿也好。”
“我看她的字儿也说不得好,反正还能看得过去。”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众记者拿着签好名的笔记本正要走,恰在此时,勇哥从旁边路过,大声冲勇嫂喊了一声。”
“我喊的什么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哥对勇嫂大声喊道:“金莲,我卖炊饼回来了。””
“嚯!你媳妇才叫潘金莲呐!”朱福勇高声说道。
王一全说:“这么说不是显着您有身份嘛!捧你啊!”
“我都成卖炊饼武大郎啦!你就这么捧我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大声喊勇嫂,勇嫂很不高兴。”
“怎么还不高兴?”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嫂狠狠地瞪着勇哥说:“喊什么喊?你不知道西门大官人就在隔壁玩斗地主吗?””
“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通过这么一个故事,大家就可以知道勇嫂魅力无穷啊!”
“那可是。要不是魅力无穷,也引不来西门大官人。”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是个明白人啊!”
“什么明白人啊?我媳妇不姓潘。”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是。现在是不姓潘了。”
“以前也不姓潘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无论怎么说,我都很佩服勇哥勇嫂两口子。”
“您太捧。”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那可说得是青梅猪马、两小胡猜。”
“什么话?是青梅猪马、两小无猜。”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说错了。”
“哦。”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意思是差不多的。”
“什么差不多?差远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勇嫂两位都很爱运动,我也是受影响,也喜爱运动。”
“爱运动有好处。”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那不,那回跑步跑到九道岭公园,也该着我幸运,恰好看到一个老人在公园打太极。”
“哦,打太极拳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咱得开眼啊!这老大爷打太极拳,打得很有力道。”
“身体好。”朱福勇点了点头,说。
王一全道:“看着老大爷打得这么好,我很好奇,也很激动。”
“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走到老大爷身边恭恭敬敬地说:“老大爷,您功夫这么好,是怎么练的啊?””
“老人家怎么说的?”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道:“老人说:“我这功夫好得紧,没人可以打得过我。我、我站着不动,你用你最大的力气打我试试。你尽管打,我功夫雄厚,没事儿。””
“嗬!这老大爷这么牛。”朱福勇惊奇地道。
王一全一边模仿动作一边说:“我用很大很大的力气打了这老人一拳。”
“结果怎么样?”朱福勇问。
王一全沮丧地说道:“结果?结果就被讹了六万八。”
“嚯!这不倒霉催的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朱福勇的不少亲人们和我关系都很好。”
“哎,对,相熟。”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勇哥的五弟,我的儿子,学习很好。”
朱福勇一把拉住王一全说,“你打住吧!我的五弟,你的儿子,别偷占人便宜。”
“这里有问题吗?”王一全一愣,道。
朱福勇说:“别给我装傻。我五弟,你儿子,这怎么回事儿?你给说清楚。你损不损?偷占人家便宜。”
“哎呀!你以为他们是一个人呢?你不要这么想?”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谁这么想啦?你那么说不行,不能搁一块说。”
“我的意思是说,勇哥的五弟,学习很好,我的儿子,学习也很好。我是这么个意思。”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哦。这个意思。”
“哦,哦。你以为他们是一个人呢?你不要这么客气,我是不会愿意的。”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我是更不会愿意的。”
“咱刚才也说了,勇哥的五弟小五,学习非常好。”王一全说道。
“好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小五上大学期间,学习成绩很优秀。”
“哦,大学期间。”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有一年第一学期期末,老师批改试卷,碰到一份卷面非常好的卷子。”
“卷面非常好?是字儿写的工整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是勇哥的五弟小五的试卷。”
“哦,是我五弟的卷子。”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小五的试卷第一页只写了几行字:老师,我不会,后面不用看了,啥也没写。”
“嚯!学习好能这样答试卷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当老师翻到第二页的时候,老子一愣,还有一行字。”
“还写的什么?”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第二页写道:老师,你不相信我是吧!”
“我弟弟这是怎么整得?就这么学习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好学生嘛!卷面成绩好!”
“那可是啊!一点儿都没答。”朱福勇言道。
“小五很会改编。天赋极高。”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改编天赋极高?”
“小五经常改编金庸的。”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呀!金庸可是武侠中的大师啊!”
“金庸大家都很熟,写过很多作品,例如:《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书剑恩仇录》,《金莲小传》,《小潘传奇》,《西门董事长的故事》……”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哪里有后边那几个书啊?”
“勇哥的五弟小五有才,改编得很好。”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怎么见得?”
“很多经典的故事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言道:“都有哪些呢?”
王一全说:“小五把一代宗师王重阳大战一代宗师黄药师改成了王老根恶斗黄药匣子。”
“哎呀!这潇洒帅气灵逸的名字都给改了啊!”朱福勇说。
“王老根恶斗黄药匣子。多有气势。”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这气势顿时逊多了。”
王一全道:“张无忌密会周芷若改成了张长贵勾搭周大脚。”
“嚯!这情节还有法打动人吗?”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道:“西门吹雪大战叶孤城改成了西门大拿pk叶大脑袋。”
朱福勇说:“这都东北那嘎哒的事儿,武侠迷们还有看下去的欲望吗?”
王一全说:“勇哥的五弟小五是一个很迷信的人。”
“这怎么话说?”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小五当年面临高考时候,曾经到老城庙公园跑去找算命先生。”
“算卦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算命先生告诉小五:“你的命,是连中三元。你要好好把握啊!””
“有这么好吗?你刚才不是说我五弟连试卷都空着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小五一听大仙这么一说,特别高兴,心里乐开了花,这说明自己肯定本、硕、博连读啊!”
“本硕博连读?”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小五把我们几个很要好的朋友们请来,大吃了一顿庆祝。”
“这事儿还庆祝?”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吃完饭结账,他在发票上连着刮出了三张一块钱。”
“嚯!这么个连中三元啊!”朱福勇提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说道:“我之前我就说过,我不止相声演员一个身份,还、还从事其它很多工作。”
“哦,这我们倒是清楚。”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擅长书法。”
“书法?写毛笔字儿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你看!书法,诗歌,散文,莲花落,顺口溜,数来宝,都行。”
“数来宝也写啊?”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给大家伙说首诗。”
“说说看。”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得意的狸猫凶似虎,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这是诗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再来一首诗。名字叫做《哈腰与钱包》。”
“《哈腰与钱包》?这是什么诗?”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你听好了啊!《哈腰与钱包》,王一全。啊!地上有个大钱包,你说哈腰不哈腰。如果我不去哈腰,肯定成了别人大钱包。”
“嚯!想着捡人家钱包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换一个风格。”
“什么风格?”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寒冷的冬天,飘起鹅毛似的雪。啊!我不但手气好,脚气也不错!”
朱福勇高声道,“嚯!这脚气和鹅毛大雪挨着吗?”
王一全道:“下一首是《菩萨丸·红烧肉丝》。”
“这什么诗啊?《菩萨丸·红烧肉丝》?你这是菜谱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看你这个文化水平,没法和我交流。我那是诗啊!文学作品啊!”
“嚯!还显摆。那诗怎么说的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他时若展大胸怀,定开个专业医院打胎。”
“嚯!什么乱七八糟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问君听力有多差,八个小题七个叉!”
“嚯!只对一个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言道,“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
“哎呀!这都是什么主旨?”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考试不会不用管,只要小抄手中抟。”
“这是讽刺考试作弊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爱情没有单行道,学坏不分老和少。傍着大款把人咬,金条此生花不了。”
“这也说了几种不良社会现象。”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猪者胖,近尿者骚。”
“嚯!这前后哪里就能挨着?”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点儿背不能怨社会,社会不能给你去交住院费。命苦不能怪政府,政府领导礼金还存在邮储。”
“嗬!一针见血。”朱福勇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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