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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 / 2)

王一全说:“莎士比亚,莎比,莎亚,老莎,莎师弟,这些称呼都行。”

“什么都行?你那是对大文豪不尊敬。”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没有不尊敬啊!很膜拜莎先生啊!”

“人家莎士比亚姓莎吗?还莎先生?”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在银行里边,勇哥的父亲给我讲了很多,我的知识面扩展了不少。”

朱福勇说:“嗨!估计给你讲了不少错误的东西。”

王一全道:“正听朱大爷唾沫星子满天飞说着呢!门外一辆车鸣笛啦!真响!”

朱福勇说:“嗬!你还能注意到汽车的鸣笛?”

王一全道:“勇哥的父亲往柜台上一扭头。呀!”

“咋啦?”朱大爷说。

王一全道,“就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功夫,这一摞摞的票子就跟山似的。”

朱福勇说:“那么多零钱可不得堆一堆啊!”

王一全说:“五万块钱,一块的,五毛的,老版的一块的,一毛的,都有。”

“哎呀!一毛的都有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票子堆成的山附近还有一大堆丘陵。”

“丘陵?这是什么?”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钢镚啊!”

朱福勇高声道:“钢镚还有啊!”

王一全言道:“钢镚在一边儿堆着,得和票子分开放。”

朱福勇说:“硬币和纸币是不一样的币种嘛!”

王一全说,“勇哥的父亲把我叫过去,说:“来,咱们一块数!”一沓一沓数,都数够了,天也黑了。存上吧!”

朱福勇说:“存上啦?不买东西啊?”

王一全说:“银行也纳闷:“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数数看数对不对。我自己个儿的钱,我怕你们保管得不好。””

朱福勇说:“那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王一全说:“大爷对银行工作人员说,“我现在放心啦!存上吧!”说完,大爷就抓着我的手,“宝贝,天不早了,现在送你回家吃饭去啊!””

朱福勇说:“好嘛!吃饭还得回家。”

王一全说:“真疼我啊!对我特别好!”

朱福勇说:“哎,您也不识好歹。”

王一全说:“特别好,一边儿走一边儿还劝我呢!“常想有日是无日,莫把无时当有时。””

朱福勇说:“好话。”

王一全说:“对钱,管得紧点儿,别跟你大妈学。说你母亲。”

朱福勇说:“怎么了?”

王一全说:““别跟你大妈学,花钱不往心里去。没有这样的。那天找我要钱买衣裳,一要要一万块钱。””

朱福勇说:“买一万块钱衣裳?”

王一全说:“转天又要钱。“给我八千块钱。””

朱福勇说:“八千?”

王一全说:“第三天要六千。”

朱福勇说:“哎呀。”

王一全说:“第四天五千块钱。”

朱福勇说:“真是能花钱。”

王一全说:“第五天拿两千块钱。昨天又要了,“给拿一千块钱。””

朱福勇说:“太能花了!这可不是个办法。”

王一全说:“有这样的吗?啊?你说有这样的吗?不会过日子啊!败家子儿啊!遭腾鬼啊!啊?你看着可咋着办?哼!我是一分也没给啊!”

朱福勇说:“白费劲啦,没给您说这么热闹干嘛啊?”

王一全说:“我一想,这有道理,非常有道理。昨天我看大妈买菜那五毛钱特别的湿,我还纳闷呢!怎么钱这么湿啊?你大爷哭得太厉害啦!这钱都洗了桑拿了!”

朱福勇说:“嚯!钱狠子!铁抠门!金笸箩!”

王一全说:“对钱就这样。老头心很好,十世修行的好人。”

朱福勇说:“还捧呢!”

王一全道:“吃一块肉可以长生不老。”

朱福勇言道:“你把我爸爸当成唐僧肉了。”

王一全说:“老头很好,特别喜欢我。”

“哦,喜欢你。”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爸爸曾经在医院干过。”

“是。在医院工作也有一段时间。”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担任过外科医师专家。”

“是。”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人送外号朱一刀。”

朱福勇高声道:“我爸爸是屠夫还是大夫?”

“先是屠夫。”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先是屠夫后是大夫啊!你拿起来嘴就说啊!”

王一全说:“因为勇哥的父亲我那朱大爷医术高明,所以人送外号朱一刀。”

朱福勇说:“这外号不怎么样。”

王一全说:“朱大爷德高望重,医术高明,妙手(淫)心。”

朱福勇高声道:“嚯!妙手(淫)心?这怎么回事儿?”

“就是说朱大爷医术高明,有手段。”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那叫妙手回春!”

王一全微微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说错了。当然啦,意思是差不都的。”

“什么差不多?意思差远啦!”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朱大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有次一个病人做手术,心情特别紧张。”

“可能是害怕。”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朱大爷医术高明、经验丰富啊!”

“哦。”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担任主任医师的朱大爷朱医生对病人体贴地说:“小伙子,别紧张,没啥可怕的。哦,要不然我放首歌给你听吧?””

朱福勇说:“放歌缓解紧张的气氛。”

王一全说:“那个病人心里各种感激啊!朱大爷打开录音机,然后就听见:“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酒……””

朱福勇高声言道,“嚯!听着歌病人不就更紧张了吗?”

王一全说:“说这个事儿就为了表现勇哥的父亲医术高超。”

“这我倒没看不出来。我倒是看到我爸爸吓唬病人颇有些手段。”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和勇哥的父亲我那朱大爷关系好,我已经说过了很多次了。”

“是。”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朱大爷喜欢运动,喜欢出去玩儿。”

朱福勇说:“爱运动是好事儿。”

王一全说,“朱大爷经常对我说:“小全啊,别老在家呆着,走吧!咱爷俩出去玩儿去!””

朱福勇说:“哦,想出去。”

王一全说:“我说,“您说上哪儿去啊?去远了家里不让去。”大爷说:“那不行,你得撒开手。这个孩子说实在的,我拿你当我亲生儿子一样,朱福勇在我心里没位置。””

朱福勇说:“亲儿子都不行啦?”

王一全说:“朱大爷说:“不行,我不喜欢他。哪天我要看见他爸爸我非抽他不可!””

朱福勇说:“你先等会儿吧!怎么还看见我爸爸?他不就是我爸爸吗?”

王一全说:“他是你父亲。”

朱福勇说:“这不一样吗?”

王一全说:“那玩意儿能一样吗?”

朱福勇说:“咋着不一样啊?”

王一全说:“你别问,问了心里也是病。整哩心里乱腾哩!恶心人!”

朱福勇说:“我这不问病才厉害呢!”

王一全说:“走,走,跟大爷出去玩儿去!全世界我带着你去玩儿去。到很多好玩儿的地儿玩儿去。”

朱福勇说:“周游世界?”

王一全说:“哪儿都行。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个地儿咱们出去一年。”

朱福勇说:“哎呀。”

王一全说:“咱们先奔东走。东边儿哪都好玩儿!咱们走,咱们奔枣庄,枣庄奔滕县,转道泗水,打泗水转道枣庄,枣庄到滕县。滕县到枣庄,枣庄到泗水,泗水枣庄,枣庄泗水,泗水滕县。”

朱福勇说:“又踩着胡子了是怎么着?怎么跟这儿转悠啊?”

王一全说:“我最喜欢去那个地方。”

朱福勇说:“什么呀!”

王一全说:“东边一定要去到了,然后再上西边。单县有的是机会。”

朱福勇说:“好嘛!山东还出不去呢!”

王一全说:“那个年头老头就趁车。”

朱福勇说:“是吗?”

王一全说:“开着车,呸呸哩那车。那个排场啊!好!好!”

朱福勇说:“还叫好。”

王一全道,“那个年头不像现在似的,现在好多人都开着车,那会儿谁家有辆车那还了得?你爸爸开着车,带着我,爷俩出去玩儿去。高兴!”

朱福勇道:“这么高兴。”

王一全言道,“饱览滕县大好河山,看看枣庄的风土人情,品一品泗水的珍馐美味。走到泗水天降大雨,你爸爸乐了。“呵!真应了古人那句话了。””

朱福勇说:“什么话?”

王一全说:““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雨灌。””

朱福勇说:“哎哟。”

王一全说:“朱大爷说:“老天爷是很明智的!真是烛照源流,洞见真妄!哎?你说他怎么知道我不是好人呢?””

朱福勇说:“呵!这没羞没臊劲儿大了!”

王一全说:“我说我哪知道。勇哥的父亲说:“不管怎么说,龙行有雨,虎行有风啊,我很高兴啊。”“呜呜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朱福勇说:“都和泥了,还高兴呢!”

王一全说:“捋这长胡子嘛!”

朱福勇说:“捋什么呀?”

王一全说:“我说,“大爷我饿了,我跟您说,我到枣庄我就饿了。这都泗水枣庄来回七趟了。””

朱福勇说:“哎呀呵!没去别的地方。”

王一全说:“别着急,咱这不等雷呢嘛!”

朱福勇说:“啊?干嘛呀?”

王一全说:“咱们等着下雨吗?雨中即景。”

朱福勇说:“什么雨中即景啊?”

王一全说:“后来找到了一个山神庙休息。”

“哦,到山神庙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山神庙里边蜘蛛网很多,反正显着很破。我读书没有大爷多,咱不懂这是啥时候山神庙。我就想问勇哥的父亲。”

“我父亲知道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父亲博学多才啊!天文地理,大象蚂蚁,四书五经,废纸酒瓶,没有勇哥的父亲不懂的!”

“嚯!我就纳闷啦!这都是怎么搭配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问朱大爷:“大爷,你看这山神庙是什么时间建造的?””

“我父亲怎么说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父亲一边吃着供桌上的供品一边……”

朱福勇拉着王一全说:“行啦行啦!我父亲吃人家供桌上的供品啊!”

“可乐啊!借鉴粮食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不嫌脏啊?”

王一全说:“我问大爷这山神庙是啥时候建的。勇哥的父亲一边吃着供桌上的供品一边说:“我猜是昨天。””

朱福勇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可能是昨天?”

“勇哥的父亲仍旧在吃供品,我看着供桌上的一个破破烂烂的酒坛子我有点儿发怵。”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怎么啦?”

王一全道,“我看那酒坛子上写着:“洪武十三年微波炉专用。””

朱福勇高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洪武三年,微波炉,这前后有啥关系?”

王一全说:“勇哥的父亲说:“从这个酒坛子上的这几个字儿,我们可以看出这个酒坛子一定是老古董,一定非常值钱。”

“嚯!如果不是这几个字儿倒可能值些钱,有这几个字儿就不值钱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父亲有神探的潜质,人送外号福尔摩斯的表弟。”

“什么福尔摩斯的表弟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无论如何,我都相信,勇哥的父亲有神探的潜质。”

“从对酒坛的推理就可以看出我爸爸没有神探的潜质。什么啊?还洪武十三年微波炉专用?”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你不能带有偏见。”

朱福勇说:“谁有偏见啊?”

王一全说:“我们又到了二进院的另一个庙堂。”

“换了个地方。”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个庙堂里万分可怕的一幕闪现在我的面前。”

“怎么回事儿?”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庙堂的供桌之下的地上七零八乱地摆放着一只杂毛山鸡零碎的尸体。”

“山鸡的尸体?”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反正就是这儿一个鸡翅膀,这儿一个鸡腿,那儿又一个鸡翅膀,鸡毛散落到地上一大片,鸡头在香炉里边。”

“这么惨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满怀疑惑地问勇哥的父亲我那大爷:“大爷,您看这只山鸡是怎么死的?”””

朱福勇说:“我爸爸怎么说的?”

王一全说:“勇哥的父亲推理如神,人家是当世神探,恰似狄公复出。”

“还捧?”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哥的父亲思考了三十多分钟,镇定异常地说:“这只山鸡一定是自杀。””

朱福勇高声道:“嚯!那是自杀啊?这是什么神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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