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蔷姑娘的小厮机灵的很,一见朱时陆露面,就一通公子的叫着,把此来的意思说与了朱时陆。原来,又是哈麻想约他见面。跟他同来的是哈麻的仆人,只因从来没有来过,此来是来熟悉地方的,方便以后他可以自己找来。
朱时陆本就闲的无聊,就带上门跟着哈麻的仆人一起去了。此次再见面,哈麻对朱时陆的态度明显热情了很多,因为他对朱时陆的称呼都改了,由惯长的无称谓或者“你”字变成了朱贤弟,有了个质的飞跃,明显是套近乎了。
朱时陆闻此,连忙作揖,装作一幅不敢当的样子道:“哈大人万万不可,哈大人如此称呼,可折煞晚生了,晚生可怎担待得起!”
哈麻闻言哈哈一笑,摆手道:“无妨!哈哈,你我相见虽然仅有数面,但是我却越来越感觉与你特别投缘,不若在私底下你我就以兄弟相称,不用叫我哈大人了,就称我为哈大哥吧。”
朱时陆摇头道:“哈大人,此言万万不可。晚生一介草民,怎敢如此称谓哈大人!”
哈麻面色一变,说道:“我说称的就是称的,贤弟再推脱,那可就看不起我哈某人了。”
朱时陆道:“既如此,朱时陆我今天只有高攀了,谢谢哈大人,奥,不,谢谢哈大哥抬爱。”
哈麻闻言哈哈一笑,“这就对了。”说完,把阁子外面的仆人叫了进来,吩咐下去,整治了一桌酒席,又转头对朱时陆道:“来,贤弟,坐。今天大哥高兴,你我来个不醉不归。”
朱时陆只好笑着答应。
席间,两人又谈到了朝廷这几天发生的事。确实就如朱时陆所料,自上次两人分别后的第二天,吕祭酒就遭到了弹劾,说他坐庙堂厉声疾色,姿形狂妄,有失大体……。当日就有旨传出,把他贬出了京师。如此吕祭酒既出,再无反对之音,脱脱就定了更钞之议上奏。
朱时陆呵呵一笑道:“如此想来,不几日就有诏书下达了。”
哈麻闻言点头道:“当是如此。呵呵,贤弟真有窥天见地之才啊。”说完,两人干了一杯酒,哈麻一时压低声音,悄声对朱时陆言道:“朱贤弟,初次见面时,愚兄未在意,有一件事放在心里想问一下贤弟,一直都不曾的机会。”
朱时陆闻言一笑,说道:“哈大哥不用说我也知道。呵呵,不是小弟吹牛,就小弟这双眼,还从来没有看走眼的时候,只是他日大哥领携诸班大臣高处庙堂,不要忘了小弟就行。”
哈麻闻言道:“果当如此!”
朱时陆道:“果当如此!”
哈麻又举杯道:“如此,贤弟,你我再干一杯。”
朱时陆道:“好!”两人一时又干了一杯酒,看着哈麻欲言又止的样子,朱时陆呵呵一笑道:“哈大哥,所谓欲速则不达。只怕哈大哥近岁还需韬光养晦。呵呵,不过在小弟看来,如此也好,这可是哈大哥难得的清闲日子。若哈大哥高居庙堂后,再想过这种悠闲的日子,可就难了。”
哈麻看着眼前自信的朱时陆,心里感慨良多,“跟这种人说话真是省劲,自己还没有开口,他就什么都说了。看来今天自己放下身段,拉拢结交于他,这步棋没有走错。”不过这样想着,哈麻心里一时又有点疑惑,“他这样帮自己,他图的是什么?凭他这种本事,到哪儿去都大有可为。”想到这里,哈麻就问了出来。
朱时陆哈哈一笑,说道:“不瞒大哥,其实在此之前,我曾跟大哥有过一面之缘,就觉大哥相貌非凡,几年后大有可为,小弟乐的辅佐大哥,只要能管小弟的衣食住行就行。”
哈麻哈哈一笑:“好,他日我若真如贤弟所言,贤弟的前程自包在我身上。”说完,一停顿,对着南方一抱拳道:“不是大哥吹牛,这些年大哥常侍帝侧,深得帝心,这金银珠宝惯得赏赐,贤弟喜欢什么,但请说来,大哥无不奉上。”
朱时陆呵呵一笑道:“大哥会错意了,小弟不是那种贪财之人,只要吃饱穿暖,居有所在就可。”
哈麻呵呵一笑,说道:“这好说,大哥记下了。”
如此,两人直喝到天色见晚,才双双告辞而去。
第二日很早,哈麻就派了个管家给朱时陆送来了五百两银子,朱时陆为让哈麻放心,就收下了。一时回到屋里,朱时陆打开包银子的包裹,看着眼前这白花花的一堆银子,心里感叹,“自己怎么穿到这儿,渐渐成了个大忽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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