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是他送你的?”顾庭珘眸光一寸寸冷下去。
姜晚抓着他手,难得乖顺地没有忤逆顾庭珘,“他像是疯子,硬要塞给我。”
顾庭珘当然知道纪鹤年是疯子,不光他知道,大家都知道,还是一头小狼,他之所以被流放出国,就是因为他差点害死他的继母。
“他的手是你干的么?”姜晚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顾庭珘承认,姜晚笑了笑,他就知道肯定是顾庭珘,不然小魔王怎么可能平白吃亏。
“珍珠不适合你。”顾庭珘摘了她的耳钉,随手一扔,不知道弹到了哪个角落里。
他动作粗鲁,姜晚耳朵泛起不正常的红。
恰是这一抹红,惹了顾庭珘的眼睛,他俯身叼住她的耳垂重重碾过,能感觉到身下人细细地抖着。
“叔叔,你咬疼了。”姜晚抬手轻轻挡。
明明是做了错事的人,怎么能无赖撒娇,叫人只想狠狠地弄她。顾庭珘手指从她脖颈滑向肩头,轻轻一挑,脆弱的吊带被剥下。
姜晚的皮肤白,细嫩,柔软的像蛋白,稍微用力便能捏出红印子。
顾庭珘爱死了她这样子,恶劣的心思前所未有的强烈,他不想姜晚穿吊带,更不想她这幅熟透了任人采摘的样子被别人窥见。
尤其是寇骋。
顾庭珘抓着她手举到头顶,脱离手臂的裙子缓缓落地,被踩在脚下。
“他碰你了吗?”顾庭珘恶劣地问她。
“你觉着呢?”姜晚说。
顾庭珘恼怒,将她抱起来压到沙发上,灼热的亲吻随之落下。
姜晚抗拒接吻,用脚踢顾庭珘,他捉着她膝弯推折到肩膀上,压下去咬。
顾庭珘像是一头急需进食的野兽,浑身散发的凶狠之气快要把姜晚淹没。
姜晚承受不住火辣的吻,她换不过气来,感觉快要窒息了,从唇缝里溢出一声低喊,“庭珘。”
许是这一声喊,顾庭珘竟然放轻了动作,耐心地将她吻软了,才凑过去亲吻她耳廓。
粗重的呼吸喷在耳朵上,姜晚感觉又酥又麻,缩着脖子想躲,又被重重咬上一口。
“不许再穿吊带裙。”
姜晚说:“你在乎么?”
顾庭珘捏着她下颌威胁,“穿一条撕一条。”
他少有表现出的占有欲,让姜晚兴奋战栗,她乖顺的像一只猫咪。
这样的姜晚慵懒妩媚,勾人心魄。顾庭珘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肌肉鼓起,性感极了,姜晚最喜欢了,抬脚蹭了蹭。
顾庭珘抓着她脚踝,不轻不重地揉红痣,从西裤口袋里拎出一个毛线做的链子,上面挂了颗铃铛。
他系在了姜晚纤细的脚踝上,脚动铃声响,叮铃叮铃很是悦耳。
姜晚问他:“你哪儿来的?”
顾庭珘说:“宋秘书给他家猫儿买的,我想到了你,就拿过来了。”
姜晚真佩服他不要脸,骂他老不修,顾庭珘打横抱着她,大步朝房间走去。
姜晚挣扎,坚持要洗澡。
顾庭珘脚步不停,把她丢到床上,覆上说:“我们一块儿洗。”
话音刚落,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接着一声,让两人都没法专心,姜晚一脚踹在他锁骨上,“电话。”
被搅了兴致,顾庭珘不爽,跨下床捞起电话,看到是“闻雪”打来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他按了拒绝,下一秒又重新拨过来,不打通不放手的架势。
难道闻雪不知道顾庭珘最厌烦女人缠着吗?
姜晚看好戏似的盯着他,脚趾在他腹部点了点,顾庭珘伸手抓她脚踝,她却突然撤开,起身捡了件睡袍裹上,遮不住的春色,让顾庭珘心猿意马。
姜晚绕到他身边,从背后抱住他,脸在背上蹭了蹭,乖得不像话。
只不过,她一动,脚上铃铛就发出清脆响声。
恰是这点细微动作,让顾庭珘内心大为满足,他转身兜着她脸,低头亲了一口,“乖。”
姜晚乖不乖不重要,顾庭珘目光在她嘴上游离,手上却按了接听。
闻雪带着哭腔说:“庭珘,我肚子好疼,你能接我去医院吗?”
顾庭珘:“怎么会肚子疼?”
闻雪说不知道,可能是阑尾炎犯了,她以前有慢性阑尾炎,他是知道的。
闻雪哭着说了一堆,顾庭珘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也柔声安抚。
最后听着闻雪实在可怜,他说:“你再坚持会儿,我马上过去。”
姜晚闻言,眼神都冷了,却还要装笑,扣着顾庭珘腰不放手。
顾庭珘掰开她手,把她拉到床边,捏了捏脸叮嘱,“闻雪病了,她一个人住,我去看看。”
姜晚抹开他手,走到床边,在他的注视下褪掉薄薄的睡袍,掀开被子躺进去。
顾庭珘被撩起的起火,走到她旁边,重重地吻她。
姜晚勾住他脖子,直白大胆的望着他,“你就不能让宋秘书去吗?”
她这个样子,让顾庭珘很受用,他揉了下她的头发,又在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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