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听话。”顾庭珘想用礼物弥补,姜晚戳了戳他心脏,半开玩笑似的说:“不要礼物,要你的人,你的心。”
顾庭珘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别说孩子气的话。”
姜晚闭上眼睛,不看他,顾庭珘坐了会儿,穿戴整齐了离开。
房门被合上,姜晚瞬间睁开眼,她赶紧去把自己洗干净,站在镜子前,才发现老东西又在她身上弄了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这些痕迹寇骋一定能看到。
她抹完身体乳,才发现寇骋打过电话。
她慢条斯理回过去。
寇骋接了起来,“姜晚,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了。”
姜晚冷笑,终于想起她了啊,可是黄花菜都凉了。
“纪鹤年送我回家了。”姜晚说。
对方听见纪鹤年这个名字,愣了半晌没说话,寇骋语气不太好,“他怎么会送你?”
姜晚面无表情地说:“可能是想泡我吧。”
寇骋似乎生气了,姜晚想到闻雪那事儿,就忍不住迁怒于他,“你姐怎么还不回来,我叔把传家宝都送给她了。”
寇骋说不知道,又想追问姜晚和纪鹤年的事情,姜晚兴致缺缺,让他自己去问纪鹤年。
……
姜晚觉着闻雪还是有点手段的。
自从那晚被叫走后,她很久没见着顾庭珘了。
顾庭珘偶尔打两个不咸不淡的电话,这种关系比他们剑拔弩张那段紧张时期,还要冷漠。
寇骋最近缠得紧,姜晚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这天,姜晚摸鱼,无意间刷到了顾庭珘陪着商缪参加庆典的新闻。
商缪穿着一袭高定礼服,高贵的像只天鹅。
然而,她手上戴着一条与造型完全不匹配的红绳,廉价的地摊货。
姜晚都脏颤了一下,果然她在视频看到姜晚说,这条手链是一个很重要朋友赠送的平安祝福。
啧!
平安祝福!
那是她送给顾庭珘的,被转赠给了商缪。
戴上这么廉价的东西,也不知道商缪什么感想。
姜晚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在她重复了刷了5遍视频之后,她终于崩溃趴在桌子上哭了。
心里面堵得慌,她不爱哭,可是太难受,压得心脏都快炸了,再不哭,她真真怕自己猝死了。
寇骋中途发来消息:姜晚,我过来接你下班。
姜晚哭完,收拾好心情,起身去找寇骋。
寇骋坐在靠窗的角落,桌面上放了一束红玫瑰,姜晚走过去时,他正在低头打字。
姜晚坐下,寇骋抬头收其手机,“你眼睛怎么了?”
姜晚揉了揉,哑着嗓子说:“没事。可能是用眼过度。”
“那我给你买点眼药水,我听说我哥们说有一款巨好用……”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晚捧起脸颊,跟她对视。
“寇骋,你喜欢我吗?”姜晚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起伏。
寇骋愣了几秒,笨拙点头,“喜欢啊。”
姜晚咬了咬牙,勾起嘴角说:“那我们结婚吧。”
寇骋彻底傻眼了,心想这个女人疯了吗?
但他只能将计就计,“好……好啊。”
本以为姜晚随便说说,他随便应付,可当他站在顾庭珘家里时,双腿都有些发软,眼神不知道往哪儿放。
顾庭珘冷着脸,沉着声音透着上位者的威慑力,“你再说一遍。”
姜晚直视着他,紧紧的握着寇骋的手,“我们打算结婚了。”
不知道是她紧张,还是寇骋紧张,紧贴的掌心汗湿了一片,寇骋想躲,被她紧紧捏住。
“你先回去。”顾庭珘对寇骋说,寇骋松了口气,逃命似的离开了。
书房里只剩下姜晚和顾庭珘,空气里浮动着微妙的分子。
“叔叔,我已经决定了。”姜晚表情认真。
顾庭珘轻嗤了一声,把姜晚抱起来,大步来到游泳池。
姜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有些害怕,顾庭珘沉声说:“现在知道怕了?”
姜晚反驳,顾庭珘搂着她跳入游泳池,姜晚呛了两口水,还没咳嗽出声,就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顾庭珘强势地夺走了呼吸,肺里面缺了痒,姜晚宛如溺水之人,身体随着水波沉浮。
顾庭珘将他捞起来,抵在墙壁上,捏着她脸问:“清醒了吗?”
姜晚狼狈极了,看不见,就哭着闹着,不让顾庭珘碰。
顾庭珘心疼了,亲了她的脸颊,再亲亲耳垂,用衬衫把她手捆起来,“晚晚不乖,该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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