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猎鹰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曹操那个不是祖父的祖父曹腾的缘故啊!
公孙瓒这时忽然想起刚才他要矛刺扎可鲁时那股无形的力道来,他脱口而问道:“适才我欲杀那名胡虏之时,可是贤弟阻我吗?”
“不错,是我出手阻止公孙兄的。”猎鹰答道。
公孙瓒并不着恼,只说了声:“贤弟不知胡虏祸害我大汉吗?”
猎鹰略一沉吟,道:“然则上天有好生之德。”
公孙瓒闻言笑道:“贤弟真仁者也!对那虎狼之辈也这般仁慈。呵呵,我突然想起一人,也是如贤弟这般,是个大仁之人。”
猎鹰心中一动,急问道:“可是刘备刘玄德吗?”
公孙瓒大笑道:“贤弟还说不知天下英雄,原来你连玄德之名都知啊!”
猎鹰收拾心情,笑道:“令师卢植公位列儒门三圣,公孙兄与那刘备称为其门下两大高弟,他的名声我怎会不知呢?”
公孙瓒叹道:“昔者我从卢师学艺,我自以为聪明绝顶,以为无人可及我之万一。然则却不知得遇玄德,才知原来世间还有不下我之人!尤为难得是他性情宽和,为人仁厚,深的我儒门一个‘仁’字的精髓。卢师曾说,我武功虽高,远胜其他师兄弟,然继承他衣钵者,必是玄德。”
公孙瓒又道:“卢师之言,我深以为然。玄德行事有仁爱之风,君子之度。我却不然!”
说到这里,公孙瓒声音转厉:“我虽从卢师学儒门之道,然我只学‘忠’‘义’二字,今生只为今上尽忠,为友尽义,我愿已足矣!凡与我大汉为敌者,与万民为敌者,一概杀之!绝不留情!”
猎鹰眉头微皱,心中叹息。公孙瓒这话真可谓是杀气冲天,这般的杀气,若然用之为领军大将,开疆拓土,对付外寇,必然锋利无比,莫可抵御。不过可惜的是这位嗜杀的将军终也逃不过yu望的枷锁,妄想争霸天下,他的好杀让他四面受敌,最终落得个举火*的下场,真是可悲复可叹!
公孙瓒见猎鹰面有不豫之色,一拍脑门,连声说道:“该死该死!我在天高你这个仁人之前说这般话作甚?难怪你听不入耳了,怪我怪我!”
猎鹰摇头道:“公孙兄这番话虽然杀气冲天,但却尽现兄一片忠君爱国之心,猎鹰实在佩服。然则世间事,恐非一个‘杀’字可尽解,还望公孙兄多多思量。”
公孙瓒笑道:“天高真与我那玄德贤弟一般,玄德也曾这般劝说过我!但我之愿,保疆卫土,为一方大将,为将者,杀伐决断,对敌岂可有什么仁恕之心?”
猎鹰叹息,心知这人的命运已是决定的了。他遂不再继续谈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公孙兄适才说的刘备刘玄德,他此时在何处呢?我前次至涿县,本欲拜访他,却不知其何在,缘吝一面,实在可惜。”
公孙瓒笑道:“玄德吗?他此时正奉卢师之命游学天下呢!你要找他,还真不好找啊!不过,他也当归来了。嗯,好些时日不见,我对玄德也甚是想念,不如这次我与你结伴到涿县玄德家一行如何?”
猎鹰闻言欣然道:“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了!”有公孙瓒这个刘备的师兄在,去见这千古名传的刘皇叔想必会更加轻松一些。
公孙瓒大笑道:“好!那咱们这就出发吧!”
猎鹰当下与公孙瓒并辔而行,白马义从以及关羽张飞等人紧跟其后,纵马向那高大的关塞驰去。
路上,公孙瓒看着猎鹰座下的星辰,不无羡慕之意的道:“贤弟所骑之马真神驹也!不知贤弟从何处得来呢?”
猎鹰笑道:“此为我今次出塞最大的收获!这马那是塞外草原上的一匹野马,被我驯服,成了我的坐骑了。”
公孙瓒回首看看跟随在张飞的大黑马之后而行的那群野马,恍然道:“原来贤弟此次出塞乃是为了捕马去了。看来,贤弟此行收获颇丰啊!”
猎鹰淡淡一笑道:“只是运气不错而已。”
公孙瓒似是忽然想起,又问道:“天高贤弟,我欲杀那胡虏之时,你如何阻我的呢?我只感矛尖被击,却不见是何物所击,这是怎样的武功呢?”
猎鹰不想说出六脉神剑这样武功名号来,因此只一笑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晒,那却是我琢磨出来的小玩意了。”
“小玩意?”公孙瓒笑道:“天高何必谦虚?若我所料不差,你现在的武功想必已是达至由武入道的武学至境,一身的修为远在我之上了!不然的话,我怎会连你怎样出手都看不清呢?”
猎鹰微笑道:“公孙兄所料不差,我只是略窥武道门槛罢了。”
公孙瓒闻言面色一变,叹道:“你果然已达武道至境!唉!枉我公孙瓒自以为天资过人,今日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矣!”
言下不胜黯然,猎鹰笑着说道:“我只不过稍稍比公孙兄走快了一步罢了,以公孙兄的武学天资,假以时日,定也能踏足武道至境。”
公孙瓒闻言精神稍震,笑道:“武学之道,浩如烟海,若想达其极致,何其难也!天高修习何种法诀呢?”
猎鹰道:“家师所传,名为‘霸天绝’。”
“霸天诀?好霸道的名字啊!”公孙瓒大笑道:“令师高人,对你期望不小啊!你名为鹰,字天高,他传你的又是霸天诀这样霸气十足的武功。呵呵,飞鹰展翅,雄霸高天!好!好名字!好气势!只不过,我怎么从未听过此法诀之名呢?”
猎鹰摇头笑道:“这不过是家师自创的武学法诀,公孙兄未曾听说,并不为奇。”
公孙瓒闻言顿时动容,道:“令师真高人也!他能自创武学,不啻一代大宗师!更何况天高你修习此法诀年纪轻轻就踏足武道之境,此诀可谓神奇也!”
猎鹰笑道:“哪里的话?家师的法诀怎及的公孙兄所学儒家正宗法诀呢?令师卢植公为当今道门三圣,一身武学深不可测,公孙兄身为他门下高弟,得他武学真传,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公孙瓒摇头道:“卢师的‘浩然诀’诚然为天下奇功,然则最重心性修养,似玄德这般仁人方可习得。我之性格太过暴戾,因此卢师并未传我,我所修习者,家传横天诀也。”
“横天诀?”猎鹰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心说这个“天”字还真受欢迎,不管是这时的人还是后世的人,都喜欢把自己的武功名字上加个天字啊。
谈文论武,一路说笑,猎鹰与公孙瓒等人行了五日之后,抵达涿县,先去刘备所在的楼桑村转了一圈,但是大耳刘皇叔尚在游学途中,并未归家,因此两人只能失望的离开楼桑村,去到涿县城中。
猎鹰邀公孙瓒到一杯酒酒楼,公孙瓒大喜,道:“一杯酒酒楼所产美酒佳肴,正是我最爱!”
等猎鹰一行人来到一杯酒酒楼时,褚雄早已迎了出来,急急叫道:“主公!你可回来了!褚大哥和赵大哥他们传来急讯,请您务必赶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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