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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出兵广宗(2 / 2)

“哦?”猎鹰淡淡应了一声,却不发问,只是看着张逸。

张逸急忙道:“如今天下之势,先生定然深知。张角逆贼狼子野心,假托太平妖道以妖术蛊惑百姓,更率黄巾贼众,欲行大不讳之逆事。而今海内烽烟四起,贼众肆虐,黎庶苦于贼逆,蒙受前所未有之难,背井离乡,死伤盈野,诚可悲可叹也!”

猎鹰神色不变,但张逸却冷眼窥见猎鹰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忍之色,心中喜悦,继续说道:“当今天子为平宁逆贼,还黎庶安宁,故发榜招贤,请天下能人志士为此戡乱大业尽心尽力!而先生海内奇杰,忝为我大汉四英杰之列,殊为当世一等一的人物,若能出手平乱,则张角贼患必会尽快平定,而百姓也可早得康宁!故为天下万民计,我主请先生出仕。虽然先生高人,区区校尉一职,定然不放在眼中,而我主也以为先生之才,绝非校尉可以当之。然此却可为先生正名,待得他日先生成就大功,此正可助先生一步之力也!愿先生三思之!”

这话已经说得很漂亮了。我知猎鹰你不把区区校尉一职放在眼里,但这却可以给你一个台阶,一个更上一层楼的台阶!我要做的,就是推你一把,助你一臂之力罢了,绝对没有说要把你罗织麾下的意思——张逸这番话,很明白的把常山相孙瑾的意思转达给了猎鹰。

其实要说起来,这校尉可不是“区区”官职了!那可是秩比两千石的高官!是一郡(国)的最高军事长官,地位仅在郡太守(国相)之下。故而猎鹰手下众人闻言均是为之心动。张逸心中也是把握十足,心道这样的条件你猎鹰还能不心动?

谁知猎鹰默然片晌后却道:“多谢孙大人抬爱,只是鹰庸庸碌人,不值得孙大人如此费心。鹰所愿者,保乡土之平安可矣!至于入仕,嘿!鹰虽不才,却也不愿受那阉人之气!”

猎鹰前面的话一说,张逸只觉得耳边“哄”的一声,有些傻了,心说这样的条件你都不心动,那你想要什么啊?待得听到后来,忍不住长身而起,长叹道:“十常侍误国,以至于此乎?”

乃对猎鹰长揖道:“先生之意,我已知之!只恨十常侍弄权,蒙骗今上,败坏朝政,不但使得黄巾贼起,还寒了世上贤人之心!真真可恨至极也!”

就在众人以为张逸就要放弃离去之时,却听张逸又冲猎鹰一揖到地,道:“然今逸愿为百姓,为黎民恳求先生,万万不可袖手旁观,置万民于水火而不顾!诚然十常侍可恶,然先生所为者,非是彼辈,乃为万民,还望先生不要推辞了!”

说完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捧着交给猎鹰,道:“此乃征北中郎将卢植卢大人手书,言道贼众猖狂,荼毒万民,而先生为我常山奇才,故请先生出而助他一臂之力!还望先生三思!”

猎鹰展书览毕,动容道:“原来是卢中郎相招讨贼!既然卢大人与孙大人这般看得起猎鹰,某若再推辞,是为不义也!”

张逸大喜:“然则先生可是答应了?”

猎鹰用力的一点头,道:“正是!然则我有一言,说在当前。这常山校尉一职,某是应了!但他日海内靖平,某定当去之,还望孙大人到时不可阻拦!”

张逸笑道:“若当那时,先生必已拜将封候,这区区常山校尉一职,自是去之无妨了!”

猎鹰摇头叹息一声,并不作答。

张逸见猎鹰应了,乃从怀中取出孙瑾任命猎鹰为常山校尉的文书印信,对猎鹰道:“我才来时,我主嘱我,平贼戡乱,当急不当缓,故而让我把这文书印信带在身上,只要先生答应,就可就任常山校尉了。就任后,就请大人急速出兵,助卢大人讨贼去吧!”

猎鹰一看,心道原来人家早已是准备妥当了,看来朝廷是真的急了!不过这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下欣然接过印信文书,道:“这样也好!不过,兵甲粮草,还望孙大人费心啊!”

张逸一笑道:“大人放心!我主命我暂在大人军前效力,兵甲粮草一事,大人不须担心。只是我常山如今之郡兵仅有五千之数,且多是老弱病残,故我主托我转告大人,募兵一事,就需大人费心了!不过,我想以大人之威名,若募兵的话,必然从者无数,无需我担心了!”

猎鹰哈哈大笑,心说这孙瑾还算可以,最起码没让我自筹粮草,至于募兵,到真是小事一桩,飞燕岭和铜铁庄随随便便凑出几千人来,连训练都不用即成精锐之师!不过估计这点孙瑾他们也是知道的,不过不知道的是自己究竟能聚拢多少人罢了。

想到此处,猎鹰笑着应了。当下让张逸赶紧去督办兵甲粮草,让真定县尉成先协助,把二人打发走了。然后他与赵风等人计议起来。首先,他让赵风把得到的关于黄巾军与官军交战的情况大致诉说了一遍。

斯时之势,自二月黄巾起义起,张角三兄弟就盘踞冀州,攻下广宗,下曲阳等地,然后逐步扩展势力,而张角四大弟子中的波才纵横颖川,汝南一带,此两地黄巾最盛,皆不下十万之数。同时张角四大弟子中的张曼成起于南阳,也有数万之众,其余诸郡县,则以三十六方为根本,发展出无数的起义武装来,多着上万,少者千人,成群结队,攻打官府,劫掠聚邑,大半个汉朝,可谓是遍地刀兵,狼烟四起,黄巾起义声势之胜,远胜前代,可谓一时无两。而朝廷方面也非毫无对策,三月以河南尹何进为大将军,封慎侯,率左右羽林、五营营士屯都亭,修理器械,以镇京师;置函谷、太谷、广成、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八关都尉。然后以儒门大圣卢植为征北中郎将,统三万虎狼之士北征张角,又以儒门皇甫嵩为征西中郎将,朱俊为征东中郎将,共领四万大军,兵分两路,同时进剿颖川黄巾,三路大军,齐头并进,意图一举扑灭黄巾起义的浪潮。

冀州为黄巾军的大本营,天公将军大贤良师张角,地公将军张宝,人公将军张梁,以及张角四大弟子中的张牛角皆在冀州,麾下不下十五万之众。但这些人却是良莠不齐,又是仓促成军,几乎没经过什么训练,故而战力极低,所以面对卢植三万大军,连战皆北,被斩获不下万人之众,张角不得已,只得退守广宗。

而颖川由波才率领的黄巾军,却是原本计划助马元义攻打雒阳,劫持天子的主力,为执行这个计划,张角几乎把教中最精锐的护教军尽数交由波才统领,故而这部分黄巾军可谓是训练有素,而且装备也十分精良,战斗力极高。反观右中郎将朱俊,却以为黄巾不过为草寇,大军到处既可平灭,故而轻敌冒进,结果与波才率领的精锐黄巾主力遭遇,一番激战,被波才大败。若不是随后赶来的皇甫嵩接应及时,朱俊也几乎死在乱军之中。但虽然如此,官军已是元气大伤,皇甫嵩也只能退至长社驻扎,而波才却步步进逼,兵锋直指长社。此时已是把长社团团围困起来了。

因此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很有意思的局面,黄巾军与官军,皆是一胜一败,似乎是势均力敌,相持不下。

赵风说罢,笑道:“这情形还真有意思,黄巾胜于南而败于北,而官军则是胜于北而败于南,看来似乎正是势均力敌呢!”

猎鹰淡淡一笑,道:“嗯,是有点意思。”他环视众人道:“诸位兄弟有什么看法呢?”

颜良起身道:“主公,我以为此时正是我出兵的好时机啊!张角此时卢植围困于广宗,我们此时出兵助战,助卢中郎攻下广宗,活捉张角,岂不是天大的功劳?”

文丑首先叫好,而张飞等好事之徒也纷纷叫嚣,要出兵广宗。猎鹰却是不置可否,反而看向褚燕与张郃等人,适才颜良出言之时,他们都是眉头微皱,显然有不同的意见。

果然褚燕摇头道:“子美兄此言差矣!燕不敢苟同。虽然张角被围困于广宗,但别忘了他手下有十数万黄巾,而这些黄巾攻战或者不行,但若是防守,却是绰绰有余的!且卢中郎手下仅有三万人马,而若要攻城,一般而言兵力必须是防守一方的三倍以上,以卢中郎手中之兵战力虽高,却是人数不众,纵然有我们之助,恐怕也只能在正面决战中战胜张角,若是攻城,恐必败无疑。”

颜良顿时语赛,褚燕又道:“故而卢中郎之策最佳莫过于围困广宗,断绝其供应。十数万人日费粮草无数,而广宗城中能有几多储粮?待得粮尽之时,便是城破之日!”

众人闻言点头,都觉褚燕说的有理,却听褚燕又道:“不过我有一疑惑未解。据我所知,张角被困广宗,而其弟地公将军张宝却屯在下曲阳按兵不动,此却是为何呢?要知张宝辖下不下十万之众,若进兵广宗,与张角里外夹攻,卢中郎麾下三万纵然尽皆虎狼,恐也无幸!然则其为何却屯兵于此而不南下救援呢?”

众人闻言,也觉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猎鹰微微一笑,看向身侧两大智囊,田丰与沮授。

沮授默不作声,田丰冲猎鹰微一颔首,长身而起,众人的目光顿时被他吸引过去。

田丰哈哈大笑道:“此有何难解之处?飞燕,我且问你,下曲阳在何处?与我常山若何?”

褚燕一愣,转即略有所悟的道:“下曲阳就在我常山之侧,距离我常山不过四十里!啊!先生之意,那张宝却非是不救援张角,乃是防备我等吗?”

田丰点头笑道:“然也!自张角起事以来,张宝就占据下曲阳,一步不曾离开,其所为何也?前张宝此人趁主公不在,妄图吞并飞燕岭,被我击溃,但双方已成仇怨。在此等情势下,张角怎不惧我与之为敌?若张宝南下救援广宗,我趁势而起,也南下广宗,斯时被夹攻者恐非卢中郎而是张宝了!试问,如此情形,张宝怎敢离开下曲阳?”

众人闻言恍然,文丑大笑道:“然则我们不去广宗,先把下曲阳张宝这贼厮鸟灭了再说!”

褚燕李氏兄弟等在前年飞燕岭之战中与张宝结下深仇,早想杀之而后快了,闻言自是大表赞同。张飞与李蒙交好,见他一副眼红的样子,也大声鼓噪,叫嚣:“杀到下曲阳,拧下张宝的脑袋来!”

群情嚣嚣,猎鹰不禁眉头微皱,一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且休聒噪!听符皓还有何言!”

众人顿时不再做声,田丰微微一笑,道:“除了防备主公之外,张宝不去救援广宗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广宗之围定然会不日可解,完全不必让他去救!”

田丰此言一出,顿如石破天惊一般,众人哗然。

田丰微微一笑,又道:“飞燕适才所言不差。卢中郎胜在兵精将勇,张角却是人多势众。张角虽然屡屡败于卢中郎之手,但此时退守广宗,得守城之地利,实力基本已与卢中郎持平,故卢中郎若要强攻广宗,则恐有落败之虞!最佳之策,莫过于围而不打,待敌之溃!不过,此策虽佳,却是费时费日,而久则必生变!今观朝廷大军三路并进,便可知朝廷意图速战而速决之,卢中郎之策虽为佳谋,却不和朝廷之意,且中官尚在,其必不欲卢中郎大胜,斯时稍加谗言,则我料卢中郎必因此而得咎去职!如此,广宗黄巾之围自解,而张角若是趁势反击,则必会大胜官军!”

田丰注意观察众人神色,见主公猎鹰与好友沮授对自己的这番话皆是波澜不惊,微笑以对。其余诸人却是或多或少的现出吃惊与不信之色。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故我以为张宝必然会仔细注意主公之动向,若我军进军下曲阳,诸位试想,举我全军之力可得几多人马?而其却有十万大军,又据下曲阳以守,若守至广宗困解,张角来援,斯时我如何自处?故若我军进军下曲阳,或正中其下怀也!”

众人闻言哑口无言,文丑搔了搔头,道:“然则黄巾却无败势不成?难道张角那厮还真能代汉不成?”

田丰摇头微笑道:“那却又不然,适才子虎言官军与张角一北一南,皆是一胜一败,广宗之围张角先败后胜,而在颖川,那波才围皇甫嵩,我料其也必会败于皇甫之手!波才军虽众,但其人非是大将之才,不明军略战阵之道,而皇甫却是将门出身,自幼熟读兵法,能征惯战,谋略精深,以此可知,皇甫破波才,早晚间事尔!到时皇甫北上,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那先生以为,我们当如何呢?”猎鹰微笑问道。他此时不禁深深叹服,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觑,田丰竟能凭借自己的智慧推测出广宗之围与长社之战的结局,实在不愧其智者之名啊!

“以丰愚见,此时出兵广宗或者下曲阳,绝非上策!主公不妨‘休养生息,伺机而动’!”田丰侃侃而谈道:“如今冀州郡县除我常山之外,皆为黄巾祸乱,战乱之下,各地民众皆成流民,彷徨于世,欲寻一安身之所。而我常山赖主公威名,而黄巾不敢犯,可保安宁,不啻为最佳之地。故而各地流民纷纷涌进我常山,虽然我等秉持主公之意,救济安抚流民,然流民人数实在太多,只真定城中,就有不下十万流民,且日日还有新流民涌进,如此日费钱粮无数,虽然我们颇有储粮,但如此耗费,却也无力支撑!而况流民日众,人多无事,则必生乱!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常山是主公根基之地,绝不能乱,必须得保其安定方可!故愚以为此时必以安置流民为先!”

猎鹰点头道:“符皓之言甚是!吾深以为然!我辈大丈夫,当造福苍生,卫戍黎民。必先让这些无辜受难的百姓在这乱世之中有个存身活命之地才行!”

众人不禁为之动容。

王越长叹道:“黎民何辜,受此劫难!儒道相争,苦的却还是百姓!唉!为何自古至今,干戈皆是不止呢?我宗门中前辈‘止戈’‘息武’之愿何时才能实现呢?”

猎鹰对此却是无话可说,纵然是在后世,争斗又何曾停止了?即使是在一千八百年后的后世,争斗又何曾止息了?两次的世界大战,几乎把全人类都卷入了战争的泥沼之中,死亡的人数上亿!在猎鹰看来,只要有差异,就会有交流,有交流就会有冲突,有冲突就会有矛盾,而矛盾,就是斗争的开始。这就是人在自然进化中形成的,无法改变!或者说是自有社会以来的本性吧,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成就了这种本性!征服或者是被征服,永远形成一个平衡的状态。不论是所谓的太平盛世抑或是战争年代,不同的是斗争的方式以及范围的不同,而其本质却没什么不同!太平盛世走向战争,是一种平衡的被打破,而战争后则是另一个平衡的开始!所谓明君贤臣不过是把平衡维持的更为久长一点罢了。

猎鹰明白这一点,他没有能力让争斗消失,但却想试着寻找一种最佳的平衡,并最佳限度的把这个平衡维持的长一点!也就是早点结束即将到来的“乱世”,创建一个世人所谓的“太平盛世”!

赵风眉头微皱,道:“止干息戈非一日可成,为今之计,如何安顿日益增多的流民呢?先前我们安置那些流民,尚且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安置妥当,而现在这数十万流民如何能一下安置周全呢?”

田丰笑道:“此事甚易!若在过往,安置这几十万流民绝对非我们能力所能及,但在如今这等情势下,却不是什么难事!”

赵风问道:“敢问先生有何良策?”

田丰微微一笑,答道:“此时正当春耕之时,而如今常山周边郡县皆为黄巾祸乱,官府被焚,官吏逃亡,大片的土地荒芜,无人耕种,这些土地,岂不正好为天赐之地?而流民数十万之众,我们可择其中壮健者为军士,组成屯田之军,这样一方面可种植大片荒地,待得秋收之时增加收成,另外可有足够的青壮男子为后备之军事力量,稍加训练,可成精锐之军!故此正为主公扩大势力之最佳时机也!而张角此乱,非是一时半日可结束,待得秋收之时,粮食丰收,我们既有可用之军粮,又有经过训练之后的军士,万事无忧之后,这是我军出击之时!当斯时,天下何者可当主公之锋芒!”田丰的眼中,射出热烈的光芒,赵风等人的眼中也是一片热烈之色。

这屯田之策,早也是猎鹰计算之中的事了。他微微一笑后对田丰道:“如何行使这屯田之策,安置流民,就劳烦符皓费心了!子虎,伯初。”

赵风和李鸿闻声而起,躬身道:“属下在!”

猎鹰道:“两位兄弟,你们就助符皓来做这件事吧!”二人躬身应是。

猎鹰又对田丰道:“符皓你需注意,流民之安置非是只有一种模式,农业虽重,但百工却也是万分重要的,不可忽视。”

田丰躬身应道:“是,丰明白。”

此时张飞叫道:“哥哥,难道我们眼看黄巾肆虐就这般无所作为吗?俺可不愿意!”

猎鹰微笑着看了沮授一眼,道:“当然不是!符皓只说此时出兵并非上策,但也不是说不会出兵!卢中郎既然来书要我前去相助,若不去则为不妥。故我决定领一支军马,前去广宗助卢中郎一臂之力!”

田丰微一皱眉,道:“主公,然则张宝……”

猎鹰轻轻摆手,道:“符皓,不需多言,我意已决!前次张宝趁我不在时偷袭飞燕岭尚且不能得手,如今岂难道还惧他不成?”

田丰心想以主公之能,定然不会看不出目前的形势,他要前往广宗,说不定有什么深意,当下遂不再言。

张飞听说猎鹰要去广宗,兴奋的叫道:“哥哥定要带我去!”

猎鹰微笑道:“好!就带你去!”

颜良文丑见状,正要开口,却听猎鹰继续说道:“此番前去广宗,人不需多!广宗之战,非是短时可完结,我若大军前去,徒徒浪费而已。故子美子善你二人就不需去了。正如符皓所言,我常山周边郡县被黄巾肆虐,下曲阳又有张宝在,故我命你二人可带领儿郎小心防守,小心张宝袭我常山,以保证安置之流民不受黄巾所扰。你们,可能做到吗?”

颜良与文丑对视一眼,虽然不情愿,但不敢违猎鹰之命,遂躬身应道:“属下遵命!”

猎鹰又对张郃张辽道:“你二人就协助子美与子善吧!”

略一沉吟之后,他转对沮授道:“子美子善勇猛有余,却是不善谋略,故鹰想请先生多多提点他们,不知可否?”

沮授看了王越一眼,淡然道:“主公既有所命,授岂敢不从?”

猎鹰欣然一笑,道:“这就好!”又转对颜良与文丑二人正色道:“你二人定要多多听从沮先生之言,不可意气用事!明白否?”

文丑欢然道:“主公放心!沮先生我们最佩服了!他的话,我们定然听从了!”

策略已定,猎鹰乃整理飞燕岭与铜铁庄之众成军,共得一万八千大军,猎鹰从中抽调三千人马,余者交由颜良与文丑等人统领,做守备之用,防守张宝之军。

三千人中,猎鹰从飞燕岭和铜铁庄各抽调一千四百人,又让赵云从赵家营子选了二百名赵氏子弟兵,共同组成,再加上张逸带领的五百运输粮草物资的郡兵,一共三千五百人,择良辰吉日,乃誓师开拔,赴广宗助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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