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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回 奸心奴诱主狎花柳 懦性女携婢吞耻辱(1 / 1)

却说林良梓道及辞别,吕老爷等俱各吃惊。吕夫人慌道:“贤侄何出此言,欲待哪里去?”

林良梓黯然道:“无非深山远林,僧庙道观!伯母不必深念。”

吕夫人见说,失声悲道:“贤侄此言是怪老身,纵然这里不好,便比不得道观佛寺?可怜生儿早亡,老身怎肯放你?”言毕大哭。

吕老爷道:“贤侄不必多心,老夫此举非为酬谢,实与你筹措生计。吕门世代单传,只出生儿,今又亡逝,你若再去,让我二人如何。”言毕也伤感不止。

陈光祖也劝道:“公子且听小人一言:老爷夫人年事已高,视公子如亲生,顾盼甚重,公子一意孤行,不只有负少爷托嘱,亦令二老失所。还望公子三思。”

林良梓似有所动,沉思良久,长叹一声道:“二老勿悲,非是小侄薄情,实因家遭惨变方寸尽乱,一心待入空门。既二老如此垂恩,小侄怎敢轻狂?定当追随左右替吕兄膝前承孝,然缎庄一事切勿再提,恕小侄绝难从命。”

吕夫人欲待再说,被吕老爷止住道:“既然贤侄如此意切,便当再议。我意欲继你为子,贤侄意下如何?”

林良梓见言忙跪下道:“伯父如此抬举,小侄铭恩肺腑,只恐年幼识浅缺礼少教,有负伯父厚望。”

吕老爷见林良梓意肯,心下大喜,就令陈光祖挑选吉日。林良梓又道:“可乘此丧期将镇台大人所逼婚事后推。”吕老爷连称周全,又议些家事,至午方散。

是晚,吕夫人与吕老爷谈及林良梓,均对其才其德赞不绝口。吕夫人虑着缎庄之事,催吕老爷相机再提。吕老爷笑道:“夫人亦老糊涂:良梓过继便是亲子,这若大家私将来尽是他的,又说甚缎庄?”吕夫人猛省,欢喜不迭。此时府外便房已起,镇台大人派兵入驻。吕老爷又以丧制推托婚期。镇台大人心下虽急,却也无处挑剔,只得宁耐。

又过月余,林良梓正式过继,改做吕姓,出入后堂并无禁忌。那吕良梓行事谨慎,与四姐妹相处极相融睦。未久,吕老爷又与夫人计议,欲将桂兰许配。桂兰得丫鬟彩琴报信,暗自欢喜。

这日,吕良梓携福忠催帐行过一处,却是繁华街市,只见峨冠博带晃、彩裙素袂影;银庄票号稠、酒楼茶阁挤,热闹非凡。林良梓罕异,便问福忠。福忠道:“少爷终日辛苦,不知此是子洪城第一闹市:珠宝古玩应有尽有、绫罗绸缎堆山填海。书场赌坊林立、青楼烟馆遍设,是子洪第一等去处。”

吕良梓听得心痒,动起恻隐,忙道:“倘得观逛便不虚此行。”

福忠急前带路,二人穿穿越越来至一处,就见数座彩楼矗立,窗内丽影攒动。吕良梓知是青楼,不觉驻足。福忠是个精细之人,岂不知趣?忙近前悄道:“此是子洪第一青楼,名传百里之‘销魂阁’。内中佳丽颇多,妙不可言!少爷不妨上楼赏玩?”

吕良梓面露迟疑,福忠知意,急寻临近贷店买面巾一围。吕良梓大喜,就将面遮了,二人径登青楼。

馆内老鸨迎住,知是有身份的私行,急让至密室,又唤入一群香艳候选。吕良梓久违此道,如饥似渴。就令福忠自去方便,自选了绝色二女同枕欢娱。那一刻说不尽的风liu,道不绝之销魂。吕良梓如醉似仙取乐良久,方兴尽出帐,转来就连福忠艳帐一起结过,又将找零赏他,嘱其禁口。福忠有此便宜,怎肯泄机?自此二人常来寻欢。

且说吕良梓自入吕门,常沐四姐妹姿色,怎不动心?只为胸怀异志,恐露声色,勉强支持。却因青楼一行,色禁大开,便觉欲火难捺,常常暗做痴想。忽一日入内院,恰遇桂英携丫鬟彩香赏花,于园内婷婷袅袅的游逛。吕良梓在侧遥望,就见桂英娥眉俏耸、香髻倒垂;檀口含笑、粉面映春。数朵绢花绕鬓、两滴翠坠辉映,果一个国色天香。再观其姿:婀娜娉婷风柳质、楚腰荷衣病西施。林良梓看得痴了,不觉淫兴陡促,便近前施礼。桂英因其过继,情同姊弟,攀谈少时便请入闺房奉茶。吕良梓见彩香随立,便道:“小弟有密事请教,姐姐可令彩香回避?”

吕良梓平日正气谨慎,桂英全然不疑,支彩香道:“你且去前院玩耍一回,不必急来。”

彩香十二、三岁年纪,玩心正炽,闻言欢天喜地的去了。

吕良梓待彩香步履声远,嗖的扑向桂英,一把搂定,就扯下襟前手帕,径塞入口中,再抽手将其双臂反拧,自扯腰绦,缚个结实,再拖至内室按倒床上。

吕良梓悍匪本色,精于此道,行事神速莫测。吕桂英全然无防,又事出突然,先惊的呆了,待其省悟,已被撕剥精光。欲待呼喊、口不能言;欲行挣扎、双手被缚,只扭得身踢得腿,然一闺中弱质,如何犟得过雄壮悍匪?被吕良梓执定双脚倒分两边,就扯床帐绦条分别牢牢缚于帐竿之上。吕良梓再看桂英:就见香肌露透、玉乳挺耸;晕满俏面、羞浸桃腮。吕良梓哪里还按捺得住?急自剥衣衫骑于桂英玉体之上,又不行事,只将丑物于面间乳上摩挲淫浸,直搅得桂英香汗淋漓,羞惭难禁,桂英羞苦中忽瞥见其丑物之雄壮,直惊得魂飞魄散,自忖难逃一死,便不抗拒。吕良梓淫浸得势炽方狂浪行事,致桂英几番生死方罢!

吕良梓喘息稍定,正待穿衣,忽听响动,惊得他慌放帘帐遮住桂英玉体,窜至外间门后,透过那隔扇向外张望:却是彩香捧了一束新鲜花草蹦跳而来。吕良梓惊魂稍定,待其推门而入,却从身后一把揪定髽髻,一手掩住其口道:“彩香听着,如若高声即刻取你性命。”

彩香年幼,闻此恶语已惊得魂魄飘渺,哪里还敢出声?待吕良梓释手,方扭转得头,忽瞥见其赤身裸体立于身后,几乎惊死,待略定得些神方颤栗回道:“少爷吩咐,奴婢不敢吱声。”

吕良梓返手将门插了,又见彩香杏目柳眉,纤腰腴臀。虽比不得桂英美貌,却别是一番妩媚。不觉淫兴复起,就将她挟至内室,令其揭起床帐。彩香惶遽掀帘,只见桂英玉体裸露、乌云散乱、二臂反缚、双腿两分,上身青中带紫、下体腥红四浸;粉面含羞着泪、皡眸蓄恨含悲。彩香哪里见过如此恐怖景象?早惊得昏死过去。吕良梓将彩香依旧剥光,玉体叠于桂英之上,刀光剑影又狂舞一回,直至彩香下体血流如注方才息暴。

吕良梓喘息片刻,亦觉行事莽撞,穿衣待走又恐泄机,杀人灭口又难湮痕迹,愁了半日无计可施。恰彩香醒转,下体疼痛难禁,因见吕良梓杀气满面立于床前,也不敢放悲。吕良梓忽然计上心头,就令彩香着衣。彩香肢体痹木,急难支撑,吕良梓亲为她穿衣理鬓,抱至外间门后,令其就地坐守:如若来人,便称小姐沐浴。彩香已自惊的胆破,哪敢不依?吕良梓再入内室,坐于桂英身侧摩挲其体道:“姐姐受辱实属小弟之过,然小弟之下情不得不禀。求姐姐暂熄雷霆之怒,待弟道出原委,倘不入情理任由姐姐处置。”

桂英羞恨交加,怆楚满面,屏气静心唯求早死。

吕良梓道:“小弟久羡姐姐芳名,只恨无缘亲近。家父在日,屡请媒妁执柯,无奈伯父自视门高,百般不允。小弟生来情痴!曾暗立铁誓:若不得姐姐为妻,便终生不续香火?后虽娶妻张氏,弟却暗践誓言,故夫妻数年并无子嗣。幸苍天有眼,不负忠诚。弟虽波折数载,终又近傍香泽,此心快慰已极。为博二老欢心,小弟忠心耿耿,处处谨饬,唯望续结前缘。岂知天不遂愿:二老竟将姐姐适与外姓。弟非浅薄之人,怎肯苟且?虽二妹妹花容月貌,弟却只羡姐姐贤淑恭良。今日行此拙事实因情令智昏,弟自知造孽深重,不敢奢妄宽宥,唯求剖心明迹,死而无怨。”

吕良梓虔色满面,言恳意切。桂英切齿闭目,充耳不闻。吕良梓知其心死,只待行拙,又道:“小弟已抱必死之心,千刀万剐并无冤怨。唯惜吕氏名门,世代书香,姐姐淑名远播,贤誉素著。倘负气招致丑情外泄,不惟姐姐清名扫地,又累带吕门出丑。”

桂英见说,忽的张开双目。吕良梓度此言触动她心,猜其不肯造次,便将口中绢帕扯出。桂英去看吕良梓,就觉其丑不堪,恨从骨迸,横定一心只求早死,便悲声道:“你既有此心如何又紧缚不放?”

吕良梓观其神色已猜知其意,哪肯就放?作悲凄状道:“待弟剖尽心曲,自然松绑。”也不管桂英听与不听,只顾说道:“小弟素知姐姐贞烈,若抱必死之心却有数般不妥。其一:姐姐飕然轻生必惊官动府,验尸殓体间难保隐情不泄。市井小人敞口无遮,但获丝风便十倍曲传。众姐妹尽将成人,身负丑名何颜面世?且二老年高体弱,吕兄新丧已历巨创,前番熬悲煎痛苦苦挣命,倘再以丑情激击,后事决难料测。其二:镇台大人日夜窥伺吕门,数番发刁皆为联姻。今亲事已定,娶在早晚,忽然没了姐姐,镇台大人岂肯罢休?定又勒掯伯父,倘别无姐妹顶替,吕府怕不蹈黄门旧辙?”

桂英细思其理,就觉愁苦迭起,生不若死,忍不住悲咽抽泣。哭了片刻却又忖道:“吕良梓性劣品恶,自己已误,桂兰岂可再误?当忍羞先将此事禀明父母,事后别寻了断。拼了桂兰改配常公子,终强如伴此禽兽。”

吕良梓见桂英悲声忽止,恨色微敛,虽不彻晓其意,却也猜得八分,又道:“倘姐姐自裁,镇台大人无亲可迎,必又来搅闹,这阖府之中唯二妹适龄。然二妹已适小弟,此事尽人皆知,伯父明书识礼,怎肯赖婚悔约,一女二嫁,藉世人以谤柄?便常公子也未必就肯。便姐姐破釜沉舟,将此事和盘托出,伯父蹈规守矩,不过将弟纠送官府,严刑之下怎敢不招?其时招致丑情广播,姐姐被市井小人日夜闲议在口内,这吕氏上下何颜面众?”

桂英听罢,就觉愁搅肺腑,胸闷如鼓,咽口一甜,一口血喷出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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