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御神真诀> 第九章 花梓冥婚做新娘 胡通无德戏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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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花梓冥婚做新娘 胡通无德戏儿媳(1 / 1)

胡通还是把这场冥婚看的很重的,一切参照办喜婚的程序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一个都不少。走完这些程序,第五天才是花梓“大喜”的日子。花梓一大早就被接去打扮了,千山派上下都装扮的喜气洋洋,像真的办喜事一样。来千山派“道喜”的人也真不少,都是千山派狐朋狗友,当然也有附近的民众。大家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办喜事他们都没有少见,但是办“冥婚”毕竟是少见的。中午时分,行礼的时候到了,礼堂内挤满了人,一个白“囍”字挂在礼堂正中间位置。从来都是只见过大红“囍”字,今天却看到大白“囍”字,不能不说是件新鲜事。礼堂正位上坐着的是胡通和戚婶。胡通满面红光,满脸开心,还不停地和身边的人说笑。戚婶则是满面泣容,不停地用手绢擦拭脸上的泪珠。在胡通面前站着一个少女,少女身着绿衣,头戴白花,瓜子脸,高颧骨,脸部轮廓明显,眼睛如上翘的半月。脸部各个器官独立看,不是很好看,但是组合起来看,还是很耐看的。这个少女就是胡通的女儿——胡珊。胡珊手上捧着一个灵位牌,灵位牌上有一张画像,画像上男子肥头大耳,脖子短,一脸肥肉,与胡通颇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也知道,画像上的男子就是胡海。胡珊捧着胡海的灵位牌来代替胡海行礼的。

在众人的拥护和欢呼中,花梓被搀扶上礼堂来,站到胡珊对面。花梓身着红袍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手挽碧绿软纱,头盖大红布。在司仪的主持下,花梓开始和“胡海”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胡珊代“胡海”行礼。给高堂敬茶的时候,戚婶接过茶,双手不停地颤抖,茶到嘴边,她也喝不下,只是嘴唇碰了一下茶杯。胡通接过花梓奉上的茶,十分开心地喝起来。围观众人起哄说花梓改口叫爹。花梓憋了半天,实在是叫不出来。胡通为花梓解围道:“大家不要为难她了,让她以后慢慢改口。”礼成之后,花梓被送入洞房,胡珊捧着胡海灵位一起进入洞房。一切办好之后,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胡珊和花梓在洞房内。胡珊年纪比花梓大一岁,她以前也见过花梓。她认识花梓,只是没有深入交流过。胡珊拉过花梓在新床边坐下,对花梓说:“花梓妹妹,热不热,热的话就把头盖摘了吧。”花梓头上盖着大红布确实热,头上顶着个大花冠也有些累,花梓把盖头布和大花冠都摘下来。胡珊看着面若桃花的花梓,发自内心地说道:“花梓妹妹真漂亮,也难怪我哥哥会看上你。只可惜他命薄福浅,没法和花梓妹妹在一起了。”花梓看看挂在墙上的胡海画像,说:“就他那肥头大耳的样子,他要是不死,要我嫁给他,我宁愿死。”胡珊说:“别这种说他,毕竟他是我哥哥。”花梓虽然恨胡海和胡通,但是对胡珊还是充满善意,所以她没有再去说胡海的坏话。

花梓本性不改,戏弄胡珊道:“珊姐姐,虽然你比我大,但是从现在开始我是你嫂子,以后你得叫我嫂子!”胡珊苦笑道:“你心态真好,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花梓满不在乎说:“为什么不高兴啊,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胡珊不想再去和花梓聊这些,她主动岔开话题道:“花梓妹妹,和你娘一起被抓的那个公子是谁啊,我听说他是你情哥哥?”花梓大大咧咧地说:“他是我情哥哥?哈哈哈哈!”花梓没有否认,胡珊就认为是真的,她说:“其实我不用问我也看出来了,你今天拜堂的时候,他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花梓问:“有什么不一样,我怎么不知道?”胡珊说:“你盖着盖头,你肯定看不到咯。不过,我看到了,具体有什么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或许看心爱的人就是那种眼神。虽然你现在被逼嫁给我哥哥,给哥哥守寡三年。但是三年之后,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你也是幸福的。”胡珊说金良玉看自己眼神不一样,花梓并没有感觉出来,她感觉金良玉从来都是当自己是个小姑娘。聪明的花梓此时反应过来了——胡珊情窦初开,思春了。花梓故意逗胡珊道:“胡珊姐姐,你喜欢我郁良哥哥那样的人不?”胡珊低头不语。看着胡珊面色微红,花梓觉得挺好玩的,她又说:“胡珊姐姐,我跟你说啊,郁良只是我表哥,他不是我情哥哥。”胡珊抬头道:“真的?”花梓说:“千真万确,是你爹误认为他是我情哥哥。胡珊姐姐,你要是喜欢呢,我来给你牵线搭桥。”花梓话一说出来,她就意识到了说错话了。金良玉身边有龙吟,不该再去给他介绍姻缘。花梓就此打住,没有再往下说。胡珊可能是真的看上金良玉了,听花梓这么说,十分不好意思地出去了。

花梓一个人在房间内,她站到窗前,望着外面。外面热闹非凡,大家都在大吃大喝。她坐在凳子上,拿着桌上的果品,吃了起来。边吃边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嫁”给了一个死人,而且是他活着的时候她就讨厌的一个死人。以后,他是自己一辈子名义上的丈夫。看着墙头上的胡海的画像,她就觉得恶心,恨不得上去把画像扯下来。但是转念想到母亲,只要母亲能医治好,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再想想金良玉和龙吟,郎才女貌,觉得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她又想到胡珊说过的话,金良玉看自己的眼神真的不一样吗?她从来没有察觉。一个人待的无聊,花梓在洞房内坐卧不宁。她想出去,可门被锁上了,根本出不去。花梓躺到床上,崭新的床布、被子、枕头。花梓从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熟睡中的花梓朦朦胧胧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服,还未睁开眼,花梓就下意识地用手去护住衣服。花梓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花梓吓一大跳,急忙起身,定睛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胡通。胡通喝得醉醺醺的,色迷迷地看着花梓。花梓吓得躲到床的最里面,抓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花梓惊问道:“你想干吗?”胡通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还能干吗?”花梓真没想到胡通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说:“我是你儿媳妇,我是你儿子胡海的妻子。”胡通抬头看看挂床上的胡海画像,淡淡地说道:“正因为你是胡海的妻子,如今胡海不在了,你要给我们胡家续烟火,总不能让我们胡家绝后吧。”说完,胡通伸手去拉被子,花梓力气没有胡通大,被他拉开了。胡通又伸手去摸花梓的右脚,花梓条件反射猛踢到胡通脸上。胡通双手捂住脸,花梓趁机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门边使劲敲门,使劲叫喊。胡通从床上下来,坐到凳子上,说:“别敲了,别叫了,这里是千山派,没有我的命令,没人会来救你的。”花梓知道叫喊没用,叫喊只是她害怕的表现。花梓停止了叫喊,她慢慢靠近胡通,给胡通倒杯茶,然后叫了一声“爹”。花梓说:“爹,我知道你喝醉了,你喝杯茶清醒一下。”胡通喝完杯子里的茶,说:“你别以为我喝醉了,我没有醉。”花梓又给胡通倒满茶,说:“爹,不管有没有醉,喝酒之后多喝茶都是有好处的。”胡通转过头看看花梓,说:“拜高堂的时候,让你叫声爹,那么久你都没有叫出口,现在怎么叫得这么亲热了?”花梓说:“刚刚开始没有习惯,现在习惯了,以后我都叫你爹。”

胡通说:“我不要你叫我爹。”花梓说:“可是我是你儿媳,您就是我爹。”花梓此时只想让胡通打消非礼自己的念头,所以一直在强调他与自己是公公儿媳的关系,不应该存在不伦之情。胡通全不理会,他说:“难道你以为我让你和我儿子办冥婚,仅仅是让你做儿媳?”花梓不知道如何接话,所以干脆不说话。胡通说:“我儿胡海确实眼光不错,你确实是个伶俐可人的丫头。我给我儿办冥婚,一来是心疼我儿,实现他的心愿。二来我也看上你了,以后你就做我小妾吧。”花梓虽然通过胡通的行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但是从他口里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让花梓觉得恶心。花梓想做最后的努力,说:“爹,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嫁给胡海了,以后就是胡家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的。”胡通哪里还听得进去花梓的话,他猛扑上来,抓住花梓的手。花梓无论怎么挣扎,都白费力,胡通力大无比,花梓根本挣脱不了。胡通兽性大发,使劲地去撕扯花梓的衣服。

花梓万般无助的时候,她机灵一动,大声说:“我知道金家宝藏的秘密。”胡通停下手,说:“你说什么?”花梓躲到一边,离胡通远远地,说:“我说我知道金家宝藏的秘密。”胡通问:“你怎么会知道?”花梓说:“别管我怎么知道,反正我知道。”胡通说:“那你说,宝藏在哪里?”花梓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先放了我和我娘,还有……还有我表哥。”胡通说:“表哥,谁是你表哥,被我们抓回来的那个小子?”花梓点点头说:“他叫郁良,是我表哥。”胡通说:“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你相好的,他还死不承认。”花梓没说什么。胡通沉默了一会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们设了一个局让我也上当。你假装答应和我儿子结冥婚,骗我花钱请大夫给你娘看病。等你娘的病好了,你就会和那个相好的,带着你娘一起逃走。”花梓没有辩解。胡通说:“呵呵,幸亏我发现及时,要不然真的上当了。”花梓说:“你怎么说都无所谓,我现在知道宝藏的秘密。只要你放了我们,我就把秘密告诉你。”胡通想了一下,权衡利弊之后,说:“好,只要让我得到宝藏的秘密,我就放了你们。”

胡通让花梓出了洞房,花梓直接去找戚婶。花梓见到母亲就再也控制不住,哭倒在母亲的怀里。戚婶吓坏了,忙问道:“花梓,你怎么了?”花梓平时虽然是个大大咧咧地人,什么事情好像都不在乎。但是今晚遇到的事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对她内心冲击很大,她哭个不止。一会儿后,金良玉也来到了房间内,看到花梓哭个不止,问:“花梓,你怎么了?”戚婶接过话,说:“不知道她怎么了,一进来就哭个不止。”以金良玉对花梓的了解,她不应该是只会哭泣的人,肯定是遇到什么大事了,他看到花梓手上有一条条红印迹——那是胡通抓花梓的手留下的。胡通力大,抓的花梓手上留下了一道道印迹。金良玉问:“花梓,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花梓一生孤苦,除了母亲对她关心之外,从来没有感受过别人的关怀。此时看到金良玉那关心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暖的。花梓停止了哭泣,说:“胡通他不是人,表面上是要我和他儿子结冥婚,实际上他想让我做他的小妾。”戚婶听罢,气急万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胡通会这样,恨不得咬胡通几口。花梓说:“娘,金大哥,你们别担心,我不是好好的吗,胡通没有得逞。”金良玉说:“胡通真是禽兽不如。”花梓起身把房门关上,小声地对戚婶和金良玉说:“我骗胡通说我知道金家宝藏的秘密。他说只要我能告诉他秘密,他就会放了我们。”金良玉吃惊道:“什么,你又拿宝藏秘密出来骗人?”花梓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当时要是不骗他,他肯定就要欺负我了。”听花梓这么说,金良玉也不忍心去责备她。花梓对金良玉说:“我跟胡通说,你叫郁良,是我表哥,你要记住啊,千万别穿帮了。”金良玉也想逗逗花梓,说:“胡通一直认定我是你相好的,你还说是表哥?”花梓扁扁嘴,说:“胡通占我便宜,你也占我便宜啊?”毕竟戚婶在旁边,金良玉没有再和花梓斗嘴了。

胡通推门进来,金良玉、戚婶、花梓看到胡通都怒目而视。特别是戚婶,她上前直接骂胡通道:“你这个禽兽,怎么可以对花梓有那种想法。她是你儿媳妇,你就不怕你儿子从坟墓里爬起来找你啊。”胡通好像早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也没有生气,他说:“想好了没有,告诉我关于金家宝藏的秘密,我就放你们走。”花梓说:“胡当家的说话,我们肯定相信。”她这是正话反说,意在讽刺胡通说话不算话。可胡通是个粗人,并没有明白花梓是在讽刺他。胡通说:“当然,我胡通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我说会放了你,就一定放了你。”花梓接着说:“好,有胡当家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就告诉你,金家宝藏的秘密就藏在金家的武功秘籍《金缠刀谱》之中,只要拿到《金缠刀谱》,就可以知道宝藏的秘密了。”胡通说:“江湖传言,《金缠刀谱》其实就是当年辜成壁大侠写就的《无迹刀谱》,《金缠刀谱》暗藏宝藏的秘密,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花梓说:“你以前没有听过,今天不是听到了吗?”胡通说:“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花梓说:“信不信由你,不过这可是一笔大宝藏,我相信你会信我的。”花梓说中了胡通的心思,在目前没有其他线索能找到宝藏的情况下,胡通不得不相信。胡通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知道《金缠刀谱》在哪?”花梓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胡通说:“一个月多前,金家庄遭天摩教灭门。之后各路人马到金龙山庄追问宝藏的秘密,都没有结果。据龙家庄的龙定水说,金家的嫡子金良玉带着无迹刀和消音剑去了龙虎山正一教,《金缠刀谱》应该在金良玉手上。金良玉现在在龙虎山正一教,龙虎山正一教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张天师更是当世第一人,要拿到《金缠刀谱》,很难。”花梓说:“你说对了,也说错了。”胡通说:“此话怎讲?”花梓说:“《金缠刀谱》确实被金良玉带上了龙虎山,但是后来阴错阳差,刀谱已经不在金良玉手上了。刀谱已经到了陈天奇手上。”胡通思索了一下,说:“陈天奇,这个名字好耳熟啊。”花梓说:“陈天奇,人送外号‘青竹立鹤’,轻功天下一绝,二十年前就闻名江湖了,你当然耳熟。”胡通说:“是他啊,‘青竹立鹤’的名声肯定听过。听说他二十多年前被天马帮前帮主马朝云打败,从此退隐江湖。想不到为了宝藏,连‘青竹立鹤’陈天奇也重出江湖了。”花梓说:“谁不爱财呢?”

胡通再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花梓说的话问道:“刀谱在陈天奇手上,你是怎么知道的?”花梓说:“这是我表哥告诉我的,还是让我表哥来告诉你吧。”金良玉可没有花梓那么能编,但是花梓都已经把话说出来了,金良玉也只能帮她把话圆回去,他说:“六天前的晚上,我出去寻找花梓,走到公羊庙附近时,发现里面有人。我以为花梓在里面,就想进庙里看看。我靠近公羊庙时,看到庙里有四个人。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其中两个是陈天奇、巫千松师徒,另外两个是金良玉和龙吟。陈天奇师徒一直在逼问金良玉《消音剑谱》的下落,而金良玉则说他们家只有《金缠刀谱》,没有《消音剑谱》。陈天奇则说,《金缠刀谱》他已经拿到了,现在要的是《消音剑谱》。如果金良玉不告诉他《消音剑谱》的下落,他就要带金良玉和龙吟回华山,让他们好好在祁连山想想剑谱的下落。确认花梓不在庙里,又看到陈天奇那凶神恶煞的黑脸,怪吓人的。我怕被发现,就离开了公羊庙,去了花梓的爹的坟墓前,结果就被你们千山派抓来了。”金良玉说的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他此时也尽量把各个细节都说出来,好让胡通更相信他的话。

胡通原来在金龙山庄的时候就听说龙家女儿龙吟和金良玉交好,他也听说过陈天奇是黑脸。郁良能把这些细节都说出来,可见他的话应该不假。胡通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陈天奇武功一流,轻功更是天下一绝,我胡通自认不是他的对手,我怎么能从他手里拿到刀谱呢?”金良玉说:“胡当家的,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一定帮你把《金缠刀谱》拿到手。”胡通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可真狡猾,就凭这几句似真非真的话就想骗我放了你们三个。我胡通虽然五大三粗,可也不是傻子。”金良玉说:“胡当家的,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了,我刚刚说的放了我们,不是让你放了我们三个离开千山派。我的意思是,以后你不要再对花梓无理,还有你要信守承诺,请最好的大夫来把戚婶的病治好。只要你能做到这两点。你放我出去,我一定帮你把《金缠刀谱》拿回来。”胡通思索了一会,说道:“这还差不多。我答应你的这两点。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内你能把《金缠刀谱》拿送来,我就可以放了你们一家人。”金良玉说:“一言为定。”胡通说:“一言为定。明天你就可以离开千山派了,但是三个月之内要记得回来了,要不然这单纯可爱的小花梓可就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不幸了。”说完,胡通淫笑着出去了。

戚婶对金良玉说:“金公子,你本来就是无辜的,不应该卷进来的。”金良玉说:“戚婶,你们放心,我一定找到《金缠刀谱》,回来救你们。”但是细想一下,陈天奇还向自己逼问《消音剑谱》的下落,怎么才能从陈天奇拿到《金缠刀谱》呢?即使拿到了,难道不管龙吟了吗?想到这些,刚刚说的那些话显得苍白。花梓一下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她安慰道:“金大哥,你别担心我们了。你出去之后,去救龙吟姐姐吧,我们没事的。等我娘的病医好之后,我一定要办法离开千山派的。我现在不离开千山派,就是想要胡通找最好的医生来医治我娘。有三个月时间,以我的聪明,我一定会有办法离开千山派的。”想到自己要离开这里,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来营救花梓和戚婶,金良玉内心有些沉重。花梓则永远都是乐天派的性子,她说:“放心吧,我还有一张护身符,保管不会有事的。”金良玉说:“护身符,什么护身符?”花梓说:“告诉你啊,胡通的女儿胡珊看上你了,我跟她说了,我要帮她牵线搭桥。冲着你的面子,我想胡珊也应该会暗中护着我们的。”金良玉苦笑一下,他觉得花梓就是在说笑。花梓的话真真假假,他根本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金良玉说:“戚婶、花梓,我虽然很难,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来救你们的。”戚婶欣慰地点点头。金良玉也没有再多说话,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养足精神,准备明天先去救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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