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充满异国情调,素着“东方巴黎”,“东方莫斯科”美名。城市风貌中西合璧,格调鲜明,一道道亮丽的风景令人流连忘返!
哈尔滨与俄罗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走在大街,经常有金色卷发,漂亮的混血女郎从身边走过,时不时的看到一幢幢奇特的俄罗斯建筑。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黄色的高高门墙方,镶嵌着四个黑色的阿拉伯数字,从192几到193几都有,应该是建筑年代?!
哈尔滨是俄罗斯文化与中华文化的交融地。庄严雄伟的圣索菲亚教堂,神秘气氛笼罩的尼古拉教堂,造型奇巧的俄罗斯木屋,典雅别致的歌特式楼宇,欧式建筑的中央大街,雅洁明快的建筑色调,灯红酒绿、繁华如锦的都市风貌,处处折射出“东方莫斯科”的独特魅力。
中央大街的石头,据说老式马车经过时,马蹄能够踏出美妙的音乐……站在索菲亚顶层钟楼,鸽子在肩“咕咕”吟诗,下面素描的人才济济……
据说当年“文革”尼古拉教堂遭到破坏时,由于其结构组合过于精密、巧妙和复杂,红卫兵们居然束手无策,不会拆!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建的?
圣·索菲亚教堂始建于1907年3月,原为沙俄东西伯利亚第四步兵师的随军教堂。同年,由俄国茶商出资,在随军教堂的基础重新修建成全木制结构教堂。
哈尔滨还有犹太教堂、新教教堂、伊斯兰教堂、东正教教堂……
风格精致、居所隐秘、厚墙冬暖夏凉、高高的天花板,令人心宽气畅……这才是真正的建筑。
每一座都令人震撼,真不愧是心灵之家!
哈尔滨防洪胜利纪念塔也是俄罗斯人帮助设计的。
哈尔滨防洪胜利纪念塔,是为纪念哈尔滨市人民战胜“57年特大洪水”于195年10月1日建成的。它由前苏联设计师巴吉斯·兹耶列夫和哈工大第二代建筑师李光耀共同设计,塔址由时任哈尔滨市市长吕其恩确定。
哈尔滨人通常叫俄罗斯人为“毛子”,不知是贬还是褒,抑或有贬有褒。
哈尔滨有美丽的太阳岛,松花江滨江大道,又叫斯大林公园,布满鲜花。
哈尔滨有松花江牌啤酒,夏天到处都有散装的生啤供应。
北方人说话普遍比南方人说话好懂。
不像南方话,隔一条小河,口音就是两样。
东北话接近普通话,但哈尔滨人说哈尔滨的“哈”字比较特别,把音拖得很长“哈——尔滨”。
哈尔滨的夜晚尤其迷人。
由于建立东北销售点局面难以“破冰”,萍和刘在一起已经无话可说,彼此都感到尴尬。
有时傍晚实在郁闷,萍就单独一个人到街走走,散散心。
哈尔滨美丽得让人惊讶,萍没有想到遥远的北方会有如此美丽,如此奇妙的地方。
大街两旁一簇簇的鲜花,让哈尔滨的夜晚更加迷离、美妙、神秘。
深夜静静地走在走在灯光下的哈尔滨街头,那废弃的有轨电车轨道,总是让萍想起王刚演播的评《夜幕下的哈尔滨》。
难忘学生时代每天中午十二半,准时围在收音机旁,收听王刚说《夜幕下的哈尔滨》。
在世纪八十年代初,《夜幕下的哈尔滨》风靡一时,接着便改编成了同名评《夜幕下的哈尔滨》,演播者便是当年还很年轻的王刚,王刚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多少人如痴如醉,《夜幕下的哈尔滨》和王刚一起成为那个时代的经典。
回忆八十年代,能够听到的声音和能够记住的声音,除了崔健的《一无所有》,除了一代歌后邓丽君的歌,就要数王刚《夜幕下的哈尔滨》的声音!
夜幕下,走在哈尔滨街头,萍难免不回味这些难忘的过去。
这是一个时代最珍贵,最完美的记忆。
附:
在人类的文明史,还没有哪个城市像哈尔滨这样是这样多种矛盾的结合体,而专属于哈尔滨的唯美和忧郁,也让这座城有了悲情的色彩。哈尔滨本是人类城市文明的奇迹,从一座小渔村到远东的国际大都市,只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这个速度,恐怕号称以“中国速度”创造中国经济崛起奇迹的深圳也望尘莫及;可是另一方面,她被边缘化的速度也是惊人的,从曾经的“十大城市”到现在连一个东北区域中心城市都很难得到承认,大概只有不到二十年的时间。
哈尔滨本是在中国近现代史有极高地位的城市,我记不得很多土生土长的哈尔滨人如数家珍的若干“中国第一”,但是有两点足可以说明一切:二十世纪半期中国北方的金融与外交中心、第二大工商业城市、第一大海关、第一大国际化都市,臭名昭著的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就是在哈尔滨被韩国义士安重根击毙的;可是现在,曾经是中华民国特别行政区、中华人民共和国直辖市的她,只是中国北方一个虽谈不落后却已差不多被遗忘的省份的省会。
哈尔滨本是文化高度多元开放的城市,在这里,曾经有二十多个主要国家的领事馆和十万侨民,东正教堂、清真寺在这里相映成趣,面包鱼子酱同煎饼大葱互相和谐,歌剧院电影院和戏园子相得益彰,构成中国城市文明绝妙而别无二致的图景;而现在,哈尔滨却是全国最难得到文化认同的城市,南方人甚至包括一些刚从茅草屋中搬到高楼里的小城里的人都在用高傲的目光打量着她;在历史悠久的关中和中原眼中,她更是一块可怜的荒蛮之地;即使是在东北,继承满洲金清文化正统的沈阳也瞧不她—“哈尔滨整得都是洋事”,长春也不认为哈尔滨好在哪里,因为——“哈尔滨人不爱看二人转”。同哈尔滨经历出身都有可比之处的大连是唯一能同哈尔滨产生点文化共鸣的,我发现在东北,和哈尔滨人私交最好的是大连人,哈尔滨人有钱人多到大连购房置业,而近几年大连企业在哈尔滨的投资合作也到了一个新的**。
哈尔滨本是一座女性城市,欧式建筑、丁香树、音乐节、时尚、太阳岛、冰雪,无一不是展示的女性的婀娜,她的“洋气”体现在那些巴洛克、新艺术运动、折衷主义风格的建筑,说到欧式建筑,哈尔滨并不是国内城市唯一的专利。海、天津、青岛、大连都有明显的欧化建筑。但是,没有哪一个城市的建筑像哈尔滨的建筑,具有这样高贵、典雅的艺术风格。可是现在,哈尔滨却被妖魔化成为了一个东北彪形大汉。正如许多美国人眼中的俄罗斯一样,只记得克格勃、柏林墙和拖欠工资一样,却不记得普希金、莱蒙托夫、柴科夫斯基和列宾。
今天,哈尔滨最大的伤感还在于她那高贵却又内敛的贵族气质。这是这座城现在唯一的美和最大的悲情。这种气质如果不是与生俱来又长期发展的话,是绝难根深蒂固至今的。即使她被剥夺了贵族的称号、卸下华丽的衣装,那种贵族的气质还是会不经意的表现出来。哈尔滨被称为“东方莫斯科”,这并不是现在人们所看到的索非亚大教堂得来的,而是当初沙俄政府在规划建设哈尔滨的时候,就是按照把哈尔滨建成俄国远东新都的标准进行规划的,所以哈尔滨的规划与设计完全按照当时莫斯科的形制设计的,甚至标准要高于莫斯科,今天唯一能找到当年城市地标的是哈尔滨现在的南岗区红博广场。以广场为中心,共有六条街道呈放射状向周围辐射——同莫斯科市中心一模一样,只是当年,广场还伫立着一座雄伟的大教堂——圣尼古拉教堂,那才是远东最大的东正教堂,是索非亚大教堂的两倍。人们叫哈尔滨“东方小巴黎”,也不仅仅是因为那条中央大街,而是以中央大街为中轴,哈尔滨曾有的整整一个巴黎式的街区,早在1929年,法国建筑规划部门甚至为哈尔滨规划设计了在40年代修建的地铁,如果成真的话,哈尔滨应该是中国第一个拥有地铁的城市,只是可惜,战争把一切都改变了。圣尼古拉大教堂、法式街区也在建国后都被拆掉了,被拆掉的还有:被称为“殖民标志”的中东铁路局、华俄道盛银行、老巴夺卷烟厂、老哈尔滨火车站……以及承载一座城市半个世纪荣光的自尊……
而一条条街道的名字也被更换了姓名:涅克拉索夫大街被改名为高谊街、比利时街被改名为巴陵街、果戈里大街被改名叫奋斗路……
今天,这座城市只剩下两样东西:中央大街方石路和老哈尔滨人独有的文化优越感,他们仍然在属于自己的城市街道旁的一座座咖啡馆里,一边品尝咖啡,听着蓝调,一边欣赏街景。那种惬意的感觉放在别的城市—比如说沈阳、长沙、武汉甚至北京,肯定会有做作之嫌,然而在哈尔滨却成了自然而然的风景,因为在“小资”这个字眼发明之前五十年,他们就是这样每天面对被雪凝固的岁月和人生。
今天,我还乐意在没事的时候回到哈尔滨—就像现在回到中央大街,走在那走去有些“硌人”的方石,1900年,那些方石每块的价值就已超过一美元,铺完整个大街,用掉了超过当时洛克菲勒公司股值五分之一的金元……
走到这条金子铺成的路的尽头,是那条在雪中逾显瘦弱的松花江,她像一条因输血过多而干瘪的血管一样,河水缓缓流向东北,而此时,我的眼泪却像中邪一样,像波涛一样汹涌而出……
哈尔滨是极有个性的城市,它有着浓郁的欧陆风格。其中又包涵着西欧、俄罗斯不同的建筑派系。而哈尔滨的饮食又是那幺与俄罗斯接近,身临其境,就会深切体会到它那独特的异域风情。特别是在冬季,哈尔滨的冰雕雪饰的世界更是别处所无。
……
在圣尼古拉大教堂被红卫兵拆除的那天,那个胸前佩戴领袖像章的俄侨,手把栏杆,双眼含泪。或许他还会在胸前划一个十字,祈求仁慈的主:“愿谅他们,他们不知道。”
……
让人心疼的是那些堪称建筑史精华段落的老建筑们,那些历史馈赠给我们的遗迹,却因我们的怠慢而消失殆尽……
失去了历史的哈尔滨,如同失去了记忆的孩子,谁又能保证她在未来的岁月里不会迷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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