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到时,永宁宫已是一片大火,夜里风大,风助火势,将整座永乐宫都烧了起来.
宫殿外围,几十个太监宫女衣物都没穿整齐,各自拿着面盆木桶取水救火,可只这几十号人,哪又能控制的住火势,虽然不断有太监宫女过来加入,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其中有个老太监半瘫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熊熊大火,老泪满面,哭喊着叫道:“来人哪,快进去救人哪,庄妃,庄妃娘娘她们还在里面哪……”
那些太监宫女们听了,看着眼前的火势,却又有哪个真敢进去。
张洛看着这情形,心头一堵,猛然上去抢了一个太监手里的木桶,把里面的半桶水往自己身上一浇,然后以手抱头,找了处火弱的地方冲了进去。
里面到处是火,根本已看不出那间是那间,张洛一个腾身窜进处火势稍小的地方,环顾四周,叫道:“娘娘,庄妃娘娘,您在哪里?”
连叫几声,没听见回答,张洛闭住呼吸,又冲进另一间屋子大叫,也就是他,若是换了任何个其他人来,怕也已经被周围的高温烧晕过去。
张洛周身虽用水泼过,但在此等环境下,那衣服上白烟滋滋的冒,一会便半干了,皮肤上撩起一个个水泡,但随即又自动愈合。
终于,便在张洛身上的衣服也开始燃起来时,张洛终于听到了声微弱的声音。
“本宫,本宫在井里……”
张洛大喜,此时他身上头上已都烧了起来,他也顾不上了,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破一道熊熊燃烧着的木门,便见到了那道井。
一个纵身,张洛跃入井中。里面黒呼呼的一片,只可隐约看见下面丝毫的井水水面反光,不过这些对张洛自然全无问题,他看得清清楚楚,在那井水面上有个木桶,旁边有个只穿了身肚兜的女子,趴在木桶上瑟瑟发抖,不是庄妃又是何人?
张洛顺着井壁溜了下去,井下极小,一个木桶和两个大活人几乎塞之不下,张洛挨着庄妃的肩膀下到水里,道:“娘娘,你没事吧?”
“是你!”庄妃对张洛的声音可谓是刻骨铭心,虽然井底黑暗,但她一听就听了出来,只听她怒道:“本宫不是叫你再不要出现在本宫面前了吗?你给本宫滚!”
张洛苦笑道:“娘娘,您叫我滚去哪,外面一片大火,我进来时已去了一半的性命,哪还有力气出去。”
庄妃心中一怔,道:“你进来,你进来做什么?恩……”她和张洛挨的极近,自然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毛发被烧的焦臭味。一时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竟一时语塞。
黑暗的井底,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听见外面烧的噼啪作声,井底的空气逐渐浑浊起来,大股浓烟灌注了下来。
庄妃咳嗽起来,身子随之震动,张洛见她咳了厉害,实在不忍心,忽然一把抱住她,然后嘴便盖了上去。
庄妃眼睛瞪大,正要挣扎怒骂,忽然只觉一股清新的空气从这大胆无已的假太监嘴里渡了过来,任她如何的不甘,还是情不自禁的连吸了几口,手上已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木桶,抓在张洛身上。
张洛身上衣服已被烧成残片,不拉还好,一拉之下,那几块残片都脱落了下来,两人身子顿时紧挨在一起。庄妃身上只一件鹅黄肚兜,根本遮不住那对饱满硕大的美乳,在水中上下一摆,那对美乳已是胀鼓鼓的压在了张洛胸前,而张洛**的凶器,也已勃然点头,顶住了庄妃柔软之处。
两人同时剧震,庄妃凤目陡然睁的滚圆,两只玉手拼命的上下推着,但哪推的动分毫。张洛感受到胸前的挺硕柔软,神使鬼差的两只大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轻轻蹭动。他是何等的力气,虽之轻轻动作,那伟硕之首便已抵住柔滑的丝绸肚兜,陷入了半寸,顿时感受到了底下那圈嫩肉的强烈收缩。
张洛忍不住那嫩肉紧咬的快美,不住的轻轻蹭动,忽然松开嘴在庄妃耳边轻声道:“娘娘,娘娘。你真美。小人,小人有些忍不住了。”说着微微抖动,让那龙首紧的更深一些,深深陷在那团滑暖嫩肉中,并用暗劲使其不住跳动。
庄妃鼻中闷哼出声,那张本颇有威严的鹅蛋脸上红的如血一般,正要斥骂,口鼻却是一窘,差点被倒灌下来的烟尘给呛了,幸好张洛发现,及时封住她的朱唇,又递了口清新空气过来,却在同时,把她的小舌头勾了过去,一阵吸掇。
开口也说不得话,行动不能自己,庄妃只能任由张洛胡天胡地。她在井困守多时,早已身心皆疲,加上突遭大变,不知接下来自己的生死,心情彷徨,往日里深藏的心防格外脆弱,此时被张洛趁虚而入,被又亲又蹭的弄了一会,竟是迷迷糊糊起来。须臾间耳垂亦被含住,被热呼呼的舌头给吸住舔舐了两下,只觉全身皆酥,股间竟不由自主的溢出股温液来。
张洛感到那股温热,知她动情,心中顿时大喜。他自料今日定是要逃出宫去,以后便再见不到这个丰腴美艳的贵妃了,刚才便存着心思想要在临走前再与她**一回,眼下虽在井里,但堂堂张洛张大少爷若是起意,哪不能成事。不要说在井里,往日在保宁时,在深郊野外**的,也不止好几回。他现下唯一顾虑的不过是庄妃会拼死挣扎,但见她现在如此反应,自然顾虑全无,越发大胆。
又如此这般蹭了一会,张洛不知觉中已是轻轻扯偏了庄妃身上仅挂着的那件肚兜,然后腰肢便是往上使劲一合,水面瞬时翻起几个气泡。
这一下突如其来,饶是十几日前庄妃曾尝过次滋味,亦是吃受不起,瞬的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粗大烙铁贯穿。
在这种危及之时交欢,那感觉却是比平常强烈数倍。十余合后,庄妃已是面若桃花,泣不成声,整个人挂在了张洛身上,一蓬乌黑长发,随着张洛一下下的抖动,在清澈的井水面上一颤一颤的,轻轻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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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井底下恢复了平静。
庄妃再不复那副雍容华贵的尊贵模样,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死死的缠着张洛的腰肢,一对雪白的玉臂环在他的脖间,把一张面色潮红的娇容藏在张洛背后,凤目含泪,轻轻抽泣的道:“你害死本宫了。”
张洛心中大乐,知道怀里贵妃终于屈服,当下故意道:“小人罪该万死,小人这就离开。”当下作势抽离。庄妃再顾不得害羞,粉腿玉臂一起缠住张洛,嗔道:“谁让你离开的,你若走了,本宫岂不是要死在这井里。”
张洛愁眉苦脸道:“可是小人若不走,对不起娘娘,也对不起皇上。”
这话说出,张洛只觉身上的娇躯陡然一僵,张洛立即醒悟过来,心中暗骂自己大意,这不是哪壶不开提那壶嘛,这张臭嘴当真该打,立即道:“娘娘,小人口不择言,娘娘莫怪。”
庄妃心思百转,她本是心志坚定,颇有城府之人,可是今夜生死一线的剧然变化,让她大失平常心态,心防更是比平常脆弱许多。
多年来的宫廷争斗,皇上的喜新厌旧,都让她疲惫不堪。如今宫中大火,只有这个小太监冒死冲进来相救,已让她心中生出异样。庄妃她紧了紧怀抱,银牙一咬,道:“你不用说了。皇上他若对我还能有一点夫妻之情,本宫何至于此。”
张洛听出她幽怨的语气,心中暗喜,面上自然是满脸怜惜的道:“娘娘国色天香,皇上不怜惜您是他没福气,若换成是小人,能娶到娘娘这等大美人,那定是整日赖在房中和娘娘整日恩爱,再也舍不得离开半步的。”
这话说的粗俗入骨,庄妃从未听过,她未进宫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进了宫就是锦衣玉食的娘娘,又有哪个敢在她面前说这等粗话。此时骤然听张洛的粗俗之言,心中竟是恼不起来,反而一荡,只觉得这般粗俗露骨的话语,却实是比宫中华丽的辞藻要真心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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