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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血尽襄阳 上(2 / 2)

如此一来,留在牢里的岳云就更没人管了,他已经废了,就算是放出去也决不能像以前一样冲锋陷阵。狱中的岳云,渐渐被世人遗忘。

不过岳云的情况一直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在一次大理寺官员的变动中,有人花钱买通了看守,用一个重病将死之人换出了岳云,然后报了个重病暴毙,救出了他。

当时守在岳云身边的四个红花会高手现身拦截,那人一手带着岳云,只凭左手三招便打败了这四个实力相当不错的五岳剑客,扬长而去。

一个月后,岳云便独自出现在了襄阳城外,精神和身体都还算不错,但武功始终没有起色。

即使经过了黄药师和一灯的医治,岳云的身体也只是回复到一般人的状态,受不得累。没有武功在身的岳云并未消沉,他不想混吃等死般平淡地度过余生。于是他找到了郭靖,表示要将精锐士卒聚集起来再建一支当初岳家背嵬军般能左右战局的部队。

于是便有了襄阳背嵬营的存在。

但就是在这背嵬营的保护里,岳云居然死了,可事情的前因后果来人却语焉不详,了一震惊之余,自是要到襄阳问个究竟。

将张扬音托给了了东照料,了一再次下了武当山。

天人中期的了一已经修炼到了返璞归真的最高境界,不再是邋里邋遢,不再是绵里藏针,此时的了一看上去有如一届凡人,丝毫不惹人注意的凡人。仿佛是抛弃了一切用以区分芸芸众生的特质,了一纯粹地无法用任何的词汇来形容,不张扬,不低调,不让人觉得亲近也不让人觉得冷漠。

如果有当代高手仔细观察了一,就会觉得,了一的平凡之中,还是有些属于他自己的气质隐隐散发出来。这是一种逸气,平和淡泊,和浪翻云咄咄逼人的逸气截然相反。如果说浪翻云的逸气使他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般醒目,那么了一的逸气却让人不自觉地忽略他。

走在天道的征程中,每个人都是孤独的。虽然目标都一样,但因为个体的不同,遂衍生出千万条不同的道路。

了一自信,自己甚至不需要刻意地收敛气息,就能走在了谦的身前而不被他立即认出。

然而,当了一低头从一个男装书生打扮的绝色美女――她宛若刀削的肩后却伸出一截古意盎然的剑把――身边走过时,就听见女子温言问道:“敢问道长,恕妃暄眼拙,可是武当派的了一长老?”

了一初听得她出声相问便是心中一凛。江湖人出门在外,遇上僧道、乞残、妇幼这几类人都不会轻易招惹这女子当道截问,怕是来者不善。

待听得她自称妃暄,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了一把警惕性提到了最高,他并非未曾与师妃暄见过面。这么多年来,了一气质大改,相对于天人阶来说,根本就是与从前换了一种气息,没想到师妃暄还是一眼就把他从人群中找了出来。师妃暄的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对于她四处游说,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的纵横家本事更是心有忌惮。对方这样指名道姓的找上门来,不问自知,这是一个**烦,天大的麻烦。

到师妃暄最后长老两字出口,虽然表面上了一没什么反应,内心却好似经历了十级地震一般,思绪起伏。

内奸!

了一心中第一个浮起的便是这个念头。了一升任本门长老,这事即使是在本山也只有寥寥数人得知,除了武当七侠之外,就只有几个德高望重的二代长老。了一默默逐一排查,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谁会是这个内奸。无论是谁,都没有可能做这种事。热衷名利的也有那么几个,但大多不知道了一的确切身份,而且他们也没有出卖了一的理由。

了一虽然是武当复兴的关键人物之一,但是短时间内他并没有手掌大权的能力,他本人也对此毫无兴致,大多数的武当长老都是这般的性子。随着七侠的老去,武当的权位之争只会消泯,而不会愈演愈烈。

可能是其中哪个无意中泄漏出去的。了一如此猜测。再想到自己一下山就被人截着,了一可以肯定,在武当山上有静斋的眼线,当为数不少。

无暇细思,了一拔剑在手,漠然说道:“战,还是走?”

师妃暄笑容一凝。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静斋弟子行走江湖,靠的是令人窒息的美貌,凌厉果决的剑术,以及纵横捭阖的权术。她们的目的就决定了她们不可能真正地贴近生民,而只是周旋于豪强之间,采取一种自上而下的方式,扩大佛门胡教的影响。曾几何时,她们听到过这么不客气的开场白?就算是死对头魔门的传人,双方也要面带春风地寒暄两句,拐弯抹角地试探敌人的实力和底气。大家都是武功练到顶级的高手,是大有身份的人,一举一动自要注意风度和形象。

这次却碰到了一这个异类,师妃暄心念电转,嫣然笑道:“了一长老……”

锵的一声,师妃暄横剑胸前,像一片被狂风刮到的树叶一般,向侧后翻腾。她及时地抽出随身的名剑色空,架住了了一泰山压顶般的凶厉一剑。因为准备不足,她被了一劈得胸口发闷,满肚子的故事道理烂在了腹中。

一绺青丝悄悄地落在地上,了一冷笑道:“算你运气!”回剑背上,两袖一展,飘然远去。

师妃暄额头沁出密密的细汗,风一吹黏着头发,只觉得难受,于是便伸手拨开,望着了一的背影,一动不动。

看来情报还是搜集得不够啊!

师妃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了一,武当长老,天人阶。擅使双手剑,轻功卓绝。性坚毅、孤僻少言。不惧围攻。

想了想,师妃暄又添上了两句:勇猛决绝;右手剑猛恶迅捷,亦不可忽视。

是的,方才了一仅仅出了一柄剑,只出了一剑,但就是这一剑,一举将师妃暄击走,险些还要了她的性命。了一这剑与他其他的剑法不同,摒弃了所有的花巧虚招,舍掉了许多不必要的蓄力运气的法门,单纯地依靠短短一瞬的爆发,追求那极致的力量和速度。

这也就是师妃暄来接这一剑,换了旁人,不定已被了一一剑两段了。

这便是万一剑法中的合同。挫锐解纷,和光同尘。了一这招,虽是用剑,取的却是刀势。世上的事情本无所谓简繁,只是个人面对的方式的取舍选择不同罢了。除了重剑剑法,武林中的剑法大都崇尚轻灵幻巧,这是长剑本身的性质决定的。有时候,采用相反的思路来解决问题,会取得奇效。

同为天人阶的高手,若说师妃暄非了一一合之敌,说出去没人会相信。造成这个事实的原因,除了了一这招一反常态的合同,同时也是师妃暄准备不足的缘故。

却说了一甩开了师妃暄,运足了轻功,兼程赶往襄阳。这一跑风驰电掣,路人感觉到他的经过,转头看时,几乎已经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但就是这超乎寻常武者所能想象的高速,依然有人从侧面盯上,跟在后面,渐渐地赶了上来。

“贫尼问天,特来请教。”佛号声中,一点惊人剑气勃然迸发。

了一心中暗叹,这问天女尼内力如此悠长也就算了,轻功又强过自己一分,怎么都甩不掉,自己只是稍稍降速减少点内力消耗,居然她便已经发觉,一道锐利的剑光就乘着这瞬间的内力断档,直刺过来,如果自己再保持原样前进,只会被她的剑芒所洞穿。

双剑在手,了一回身打散问天尼的剑芒。若要继续前进,则必须将此人战败,不然一切休提。

了一手中的双剑高速颤动,抖出点点寒芒,正要施展万一剑法的第二招不去,问天尼的长剑已经带着一溜青光插在了了一剑势的中央。

了一的绝招玄德,是第二招不去和第三招虚实的结合,正因为威力巨大,所以才要用虚实来掩护。不去的道理和玄德一样,天地之力,弗居弗去,引而击之,不过为了较快地发动发动,所以威力小了很多,而起手时那收敛精气的一瞬犹在。

问天尼一刹那就把握住了这个瞬间,断然出手,了一此招不去的引发的威力顿时中断,气势为之一阻。问天尼乘势剑光大盛,手中长剑化作万道寒霜,无孔不入地泼在了一的身上。

了一无惊无惧,虽然一出手就落在了下风,他仍是一脸平静,腥风血雨,一路走来,他的心志已然坚若磐石。仗着体内阴阳内力的生生不息,了一双剑绕身疾转,整个身子冲天而起。

问天尼的剑芒刺在了一的护身剑芒上,就好象是突然消失似的,不留一丝痕迹。这是第九剑身退,双剑布下密密麻麻的剑网,消弭一切来袭的劲气,固然因为纯是守招,不做一点反击,从而连敌人的精神锁定都切断了,不过也就因此能使守势更加严密。

问天尼无孔不入的剑芒失去了效果,但她仍旧占着先机,千万道剑芒重新聚合成一束,倏地黯淡下来,转换成巨大的剑罡跟着向天上刺去,誓要将了一一分为二。

问天尼的这几招,正是了一平素惯用的手段。在万一剑法中,第三招虚实和第四招合同连用也能产生类似的效果。

只是此时并非与问天尼对攻的时候。两败俱伤,是两人以自己拥有的实力相搏杀后最可能的结果,也是问天尼最希望达到的。

不过剑法大成的了一还有其他的选择。只听他长啸一声,玄牝一招出手。正所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绵长柔韧的气劲源源自剑尖螺旋发出,套在那无坚不摧的剑罡之前。

问天尼面露哂色,能抵挡剑罡的,唯有剑罡。了一玄牝这招的防御力及其出色,乃问天平生所仅见,但还是不足以锁住剑罡。

下一刻问天尼面露惊色,切断了剑上的内力,剑罡粉碎,爆散开来。

人力有时而穷,天地之力却是无穷无尽。了一左手剑使的是玄牝,右手剑发动的则是长生。

何为长生?天长地久,其不自生!

了一借来天地之力,接在问天尼剑罡的正面,可是问天尼剑心通明已经修炼到了极至,知道前招无用,立刻自行催爆剑罡,借气压打击了一。

了一在紊乱的气流中多次借力,终于安然飘身落地,翻身挥剑扫出,问天尼快步追上,两人又对上一招,清澈的剑鸣悠悠传开。

了一心道好险,换作是其他天下间的任何一位当代高手,面对问天尼这一轮急攻,除非是以力破巧又或是愿意换伤搏命,此刻只怕已经手忙脚乱,应对不暇了。武当梯云纵的半空借力奇效,使得了一在落地时能够先一步作出应对,拉开战斗距离。即使是天下无双的独孤九剑,在近身短兵激斗中,也未必能胜得了剑心通明。

稍一得到喘息的机会,了一使出了虚实。虚实者,虚心实腹,弱志强骨之谓。剑光漫无目的地源源洒出,将了一自己的身形淹没在剑光里。

问天尼不明虚实,敛劲观衅。她也是无奈才作此下策。为了追上了一,她本身便不在最佳状态,本待以剑心通明抢攻后能取得上风,谁知了一招式精妙,奇技百出,竟然一丝便宜都没占到。反正她的任务只是要拖延了一到襄阳的时间,而不是将他击败,此刻稍作守势,也是种高明的策略。只要卡住位置,不让了一过去,她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正因为需求的少,所以付出得少。

问天尼拖得起时间,可了一悠然外表下深深掩藏着的是一颗如焚的心。

只一个问天女尼,就已经令他的秘研的招数用出泰半。可以想象,日后遇上静斋的梵、师、言、秦诸女,了一将更加吃力。

只是时间不允许了一耐着性子和她磨耗。万一剑法中尚未现世的最後一招在虚实的剑光中悄悄使出。

第八招若水。

上善若水,处人之恶。

问天尼或许不知道这招的来历出处,但这不妨碍她对这招的重视。只从她一脸凝重地不断更换防守姿势就可以看出,她很难受,非常地难受。

了一剑芒的力量汇聚点,不断地指向她防守的空隙,却又引而不发。问天尼故意露出两个不小的破绽,其中一个是真正的破绽,但了一却视而不见,只是保持着压力逼迫着她,直到她不堪忍受,自觉地变化了守势。

两个人相持了足有一刻钟。了一出没无常的双剑像狼群般窥伺在外,给予问天尼巨大的精神压力,但是她却没有一点焦躁的气象,守势严密,不留给了一任何可乘之机。

问天尼的任务只是拖延了一。她的轻功稍胜了一一筹,根本就不怕占据着主动的了一抽身远遁。了一想要顺利地前往襄阳,只有将问天尼打败,或是将她的内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斗室之中,闪转腾挪,比的是轻功身法;短途冲刺,如影随形,靠的是内功的爆发力;而长程奔驰,日行千里,只看内力的深厚程度。

但是照这个形势持续下去,了一的内力消耗远胜问天尼,纵然他的内功心法和境界在回复和持久能力上胜过了问天尼,也无济于事。

了一心中计算了一下,双目一睁,若有寒光绽放,他决定动用绝招玄德。

问天尼只觉得周身的细碎剑芒突然静止了,下一刻她看清了了一的真身所在。令她心寒的是,她第一次可以完全地锁定了一的位置,然而了一的双手双剑被包裹在细密的剑芒中,缓缓流动的剑芒像是有着生命般,缠绕在了一的双手上。

这是剑法、内功都练到巅峰境界时所产生的气场,虽然强度弱于剑罡,可是灵巧了许多,虽然耗力远大于气场,可是强韧之处远非一般的气场所能及。

昔年张三峰创出了剑罡、气场自由转换的太极剑领域,今日的了一根据自己的条件,将剑罡、气场结合在一起,也将自己独有的领域修炼到了大成。

看着眼前灿若星河的双剑领域,问天尼一阵恍惚。多么强大而又神秘的领域,几乎是同时,她的心中生出了不可为敌的念头。不过到底是多年清修,问天尼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疯狂地调集全身的内力,双手握住剑把,她掌中的长剑开始散发出明亮却不刺眼的白光,接着,光华一现而逝,浮华褪去,现出真如。

这时了一的领域中的剑芒奔涌而出,已经化作了一条蛟龙,以吞天噬地般的气势,击向问天尼。

问天尼双手举剑,口中喝道:“吽!”背脊一挺,气势陡增三分,竟生生架住了一这击。

两人同时身躯剧震。

了一双手作势一张一合,剑芒主动地一分为二,绕过问天尼的剑罡,向她刺去。

问天尼变招丝毫不慢,侧身拖剑,划了小半个圆,又喝声“嘛”,剑罡暴开,一个强大的气旋将了一蕴含着大量真气的剑芒吹得星散。

了一停止进招,收剑道:“就凭刚才这记剑罡,若是还有再见之日,我绝不会给你公平决斗的机会了。”说完飞身就走。

问天尼双臂从身前放开,负手卓立,目送他远去。此时她的手中那把剑已然烟消云散,就连剑把也没有踪影。为了抵御玄德这招和后面的变式,她已经倾尽全力,体内的真气好似人去楼空,一时间连一星半点儿也提聚不起。当然,若是了一不依不饶,想把她格杀当场,她仍有手段重创了一,或许还能击杀了一而自身仍留得一命。毕竟,佛门武学到了深处,最强悍的就是修炼者超强的生命力。

不过这一切都未发生,一条人影落在问天尼的身边,说道:“辛苦了。”

问天尼转头看着她,冷冷地说道:“此举将会使我派与武当交恶,至今我仍不明白斋主近来为什么要作出这些布置。若不是你手持斋主信物雷音磬前来,我根本就不会出手。妃暄,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师妃暄轻声浅笑,似是极为欢愉,看到问天尼怒上眉头,方道:“其实为什么这么做,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问天尼道:“你说。”

师妃暄喟叹一声道:“你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问天尼变色道:“是这件事?斋里不是说还要再议吗?连思想都没统一,你们怎么就开始行动了!这雷音磬你是怎么到手的?”

师妃暄凑上前去,苦笑道:“我们也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说……”

蓦地问天尼踉跄退开,左手捂住丹田,右手指着师妃暄,犹自不能自信地问道:“为什么?”

师妃暄哂道:“问天你看清楚,我手上的是什么?”

问天尼左手五指松开,想要双手去抓那柄染着自己鲜血的长剑,惊恐地问道:“这,飞翼如何会在你的手上?”蹒跚两步,再无力气,倒在地上,尚未断气。

师妃暄来到她身前,屈身蹲下,柔声说道:“念在同门一场,就让妃暄送你一程。”

剑落血出。

伸手按下问天尼的眼帘,师妃暄正要抚尸恸哭,眼角流光一转,暴起喝问道:“谁在那里?”

一人抖抖索索从道左半人高的稻田里起身,声音颤抖地唤道:“师傅,是我。”却是师妃暄的大弟子费英。

师妃暄一皱眉,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都看到了?过来!说!”

费英走到师妃暄面前,跪下,牙齿打战地道:“弟子是奉石师叔之命,来找师傅您的,看到这里有人打斗,所以躲在一边看着。”

师妃暄柳眉一竖,问道:“就你一个人来的?”

费英垂首答道:“是。”

师妃暄道:“这事你放在心里,不准说出去,你知道吗?”

费英心里一松,答道:“弟子明白。”

师妃暄命令道:“去把她埋了。”

费英起身,去搬问天尼的遗体,突然背心一痛,一截剑尖从胸口突出,强烈的痛觉仿佛把她的力气抽尽了。

又是一阵剧痛,留下了数道肆虐的劲气后,长剑收回。费英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全都碎了,口中吐着大块的血,她满怀愤恨回头看去,师妃暄一脸慈祥地说道:“就让师傅再教你最后一件事,这世界上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言讫飘身远去。

隆隆的蹄声由远而近,半刻后停在了费英面前。

一人的声音传入业已昏迷的费英的耳中,将她从弥留中暂时唤回一丝神智,那人说道:“报告长官,那边一个已经死透了了,这个还有一口气。”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答道:“哦,我来看看。”

费英就觉得一股暖流从背心淌入体内,身子似乎又有了活力。她勉力睁开眼睛,见是一个北方胡人打扮的军官。

这军官为费英输送内力吊着性命,知她已经救不回来,于是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可能的话我会帮你带到。”

他却不知费英心里正在天人交战。最后,费英想到,这已经是到了最坏的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正要说出遗言,就觉得力量潮水般地退走,那军官叹息一声,松开了手。

“呵,嗬。”费英突然挣扎起来,军官回头再看,她已经不行了,不过她的右手伸了出来,最终指向了稻田里。

“去,到那边搜一下。”军官下令道。

半分钟后,士兵汇报那边找到了一个被点住穴道的女子。

军官说道:“把她带上,我们还要赶路。”

突然他的动作定住了,双目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被找到的女子。他大叫一声,再次翻身下马,冲到士兵的面前,劈手将女子夺过,四目交接,泪流满面,他哽咽地道:“玫华,你怎么在这里?”

于玫华被解开了穴道,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却惊恐地道:“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师傅!师姐!”只叫了两声,她便昏迷过去。

为了在师妃暄赶来之前战败问天尼,表面上了一胜得极为轻松,好似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实际上他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以他高出一筹的境界和功力,依照两人的实力对比,想要完胜,在问天尼死战不退的前提下,至少需要两个时辰以上的时间。取得了这样的战果,是建立在大量虚耗精神和元气的基础上,因此,了一赶出去十里路,确定了已经甩开问天尼,他便一头扎进间河边磨坊,打坐恢复。

一开始师妃暄低估了了一,在连续失利后,她对了一实力的评价又有些高估了,因此在后面匆匆布防的道信、嘉祥和了空都未能截到了一后,她错误地以为了一已经闯过了他们的封锁,赶去了襄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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